一个方形盒子被他放桌上,打开后是枚简约精致的钻戒,我犹自震惊。
他说:“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这个款式,要是不喜欢我们再重新去选。
接下来的一切都像是走马观花,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回应,或是何种表情。
只有平地而起的警笛声,扣门声,砸门声,像是要把整个世界翻过来的震撼,越来越近....我知道,他完了。
佣人踉跄着跑上楼说有人扣门,哭着问先生,该怎么办。
他的身影被雕花窗射进来的阳光剪成了雕塑他没回头,只摆了摆手,说忙去吧,不用管。
树倒猢狲散,我潜伏的三年终干落下帷幕,我激动又有对未来的害怕,可想着门外或许有我爱着的男人等我,我又没那么害怕。
凳子突然咯吱一下,我就在这样的忐忑不安中被他抱在腿上,他怀里。
他深埋在我颈窝,呼吸一下比一下压抑,听在耳里仿佛是老虎失去领地的悲怆。
我假意问:“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有警车?”
他只摇头,却没放开我,大手隔着层睡衣放在我肚子上,温暖却压迫。
那是他做爱时最喜欢用的姿势,将我摁在地毯上,手却重重揉着我的肚子,我哭闹不干,他只笑,大肆挞伐间说仿佛能在我体内感受到他的存在。
如今这里却孕育着小生命,是我和文成爱的结晶,我害怕他发现,不安间正要挣扎。
一大波警察涌上来,排头的那位说请他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