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泪光和落寞,像是横空长了个勾子,在他心上狠狠嵌下去。
温时凯薄唇眠了,索性手机一关,不再想她。
此刻已凌晨两点多,他将头发擦干后就躺在了床上,然而被子刚掀开就触碰到一抹玉肌雪滑比豆腐还要嫩。
他猛地清醒,侧身远离,大手一伸要打开卧室灯。
然而之南比他更快,一个熊抱用力吊住他四肢,跟考拉似的紧紧蜷在他怀里。
他要开灯,她就紧攀他胳膊;他要推开她,她就死搂她脖子。一时之间,两人在床上翻滚,僵持不下。
仅凭这番功夫,温时凯已认出怀里的女人是谁,毛茸茸脑袋在颈间蹭动,熟悉的香气阵阵窜上鼻尖,他眉心接二连三地跳动,被她气到。
“林之南,你做什么?”
之南不理,去吻他脖子,落下一个又一个大红印子。他立即捂她嘴,她就去扯他浴巾带子,他钳制她手,她就在她胸膛作乱,一个劲的狂啃。
一来而去,满手滑腻在男人胸膛小腹手上蹭着,越来越多的燥热往小腹背脊上窜。
她就跟光溜溜的猴儿,他捉了这头又丢那头,温时凯快被她气笑了,眼疾手快钳制少女双手往被窝深处一埋,他立马翻身下床,扭亮电灯。
满室明亮,她大半个肩膀裸在外面,酥乳半露,脸蛋潮红,像个勾人的女妖精。炯炯发光的眼却似斗争的小兽,死死盯着他。
“你…你还真是…”温时凯被她这套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野的女人,礼义廉耻在她这里全是废话,日不提在保守的华国,就是在其他国家也是你情我愿这套。她倒好,直接脱光爬到别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