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鲜明的空想主义者。”
温时凯投去不明不白一眼,说:“所以我们又要再聊一次博弈论?那你是不是得首先弄副耳机来。”
“您就别再埋汰我了。”
听出他在嘲笑自己当初和姜娆那些事之南有苦说不出,“这都过去多久了,很有意思吗?老揪出来干嘛。”
她投来哀怨一眼,温时凯唇角松快,也不咄咄逼人了。
只高脚杯往嘴里送了口,平常他不爱喝鸡尾酒,现在却觉得还不错。
“我想问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那还陪我们作那么久的戏干嘛。”
之南也喝了口酒,埋怨他,“你肯定觉得很好玩吧,有两个大傻子天天上赶着凑到你跟前当玩具解闷,不管上哪都不会无聊了。”
“过分!你们倒是在那大鱼大肉,知不知道我天天吹冷风,连着吃了好些天方便面。”
说着自己也觉得憋屈,又吞了一大口酒。
回应他的是男人低低的笑,从鼻息里喷出来他舔了舔嘴唇,是真的觉得好笑,连着肩膀都在微微耸动。
温时凯想起那段时间她在他面前演的戏--姜田坊尾随被捉住,周元家门外的故作镇静....
眼睛都瞪圆了,无辜得很,怕是奥斯卡影后都没她戏多。
哪怕是被迫参与,这的确算是他来华国之后最记忆深刻的一段故事了,至今难忘。
他仍在笑,不同以往点到为止或者社交需要是能让对面少女羞愧扬面的弧度,久久未停。之南已经飞了好几个白刀子过去,酒一喝完,她就狠狠磕在桌上。
像是对他的控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