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麦琪也被吓到,视线顺着女孩渐白血色往下她莹莹洁白的脚趾缝间正溢出几丝鲜血,越来越多。
“啊!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麦琪应急措施学得并不足够,看之南腿打哆嗦,条件反射扭头向温时凯求助:“Felix!”
听到喊声,温时凯抬眼,目光直直落在那抹黄色身上。
“你快过来,之南脚受伤了。”
沙滩上闲逛的人并不多,愈衬得水里的两人形单影只。温时凯眉心微蹙,已自动起身,步子在不知不觉迈得又快又稳。
她在海水里瑟瑟颤颤,扶着麦琪的手臂颤得不成样子,温时凯自动接过来,问她:“踩到石子了?”
之南摇头不说话,手指无声在他手臂上抠紧,无声昭示她很疼。
温时凯看着,声音也跟着软了下去:“把脚从水里抬起来,我看看。”
之南半张脸埋在黑发阴影里,顺着男人力道抬了抬脚,小趾缝隙正一丝丝溢出鲜血,像是被尖锐石子割伤。
她恰如其分地“嘶”了声,眼睛也跟着红了。
“应该是脚趾受伤了,Felix你先把之南扶到椅子上,我去房间里拿点药过来。”麦琪说着跑远。
温时凯单手掌住她肩膀,隔着一层薄薄的头发丝细腻触感穿上掌心。
他有一秒停顿,说:“能走吗?我扶你过去。”
“可.....可能不行。”
就这样轻松过去,岂不是浪费这个机会又便宜你了,之南心说。
为证明她说的是真的,之南甚至抬眼看他,睫毛边蕴了一圈的泪水无不真实又可怜。
然后就这一眼,悉数破功。
她可能还不清楚,说谎时那双狐狸眼比平时圆不少,专注又亮的眼神恨不得看到人心里去,仿佛要反复此地无银三百两。
“哦,那怎么办?”
温时凯已经停了动作,相较于刚才,已经无甚波澜的声调,昭示着他现在不知是气是笑。
他垂眼盯着之南的脚,建议:“要不就泡在水里等她吧?”
泡你个大头鬼!
之南听他声音几许轻佻,一股火从喉咙冒了上来。
她强忍着火气,声音可怜:“温师兄,你能抱我过去吗?”
“我脚很疼,真的走不了。”
说这话时之南没敢抬头,怕他看到与声音不相符的,怒火中烧的眼神。
然后她便察觉到那道视线盘旋在她头顶,存在感极强。再往下,在她受伤的脚停顿了须臾。
她似乎听见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叹。
未及明辨,之南已经被抱了起来。
柔韧又带着温度的胸膛隔着体恤紧贴着她的,暖得甚至开始发烫,她像只彷徨无措的小雏鸟,从跌落他胸膛那刻便已落地生家。
温时凯分明觉得自己过于莽撞,尤其是看懂她一切皆为伪装后。
不过演戏罢了。
可她柔嫩无骨的身子紧贴着他,隔着几条聊胜于无的丝带,他几乎将手掌放在她赤裸腰际,来回摩挲间,细嫩肌肤仿佛要在他手里摩出花来。
于是莽撞悉数化为丝丝缕缕的燥,从手掌沿着手臂来回穿梭。
突然,耳边擦过一缕呼吸,带着香气,热度之高像是要钻透耳朵。
温时凯步子倏地停了下来。
怀里那抹柔软顺势更深贴进他怀里,隔着层薄薄布料的浑圆一撞一跌间仿佛要挣开布料跳脱出来,清晰得连形状都能描摹。
作死!
温时凯鼻息重了些,没看她,抱她双腿的那只手却倏然收紧,是要弄疼她的力道。
之南还要在他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