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有消息了吗?”
“哪有那么快,周旋了几天,汪正声那个老滑头只知道打太极,嘴里一句真话也没有。”
“这么些天他都没给你个准话?”
“......嗯。”过了会男人才说,“不止他,张家那里恐怕也别想了,梁泽的父亲师承张老爷子,当年张家罹难时曾伸以援手,只怕这壁江山也无法收拢过来。”
秦琳试探着问:“那赵老那里?”
然后她便看着唐文成沉默了片刻,说:“温家那孩子也是个笑而不语的,坐在书房几小时没表露任何立场和态度,要他去劝他外公出山站队怕也不容易,更何况梁泽也想拉拢他。”
“阿雯也许……”
唐文成对着她摇了摇头,说,“阿雯那里就别想了,我看别说是拿捏阿凯,怕是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片刻的无言,只有若有若无的杂音在电子器械里流淌。
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一支笔在本子上飞快簌簌而过,将耳机里听到的所有对话关键词一一记录了下来。
临近十点多,整栋教学楼沉睡在月光下,只有树影婆娑间仿佛在演绎一场生动的皮影戏。宿舍其他人都在看书或者看视频,只有之南拿着支笔对着笔记本凌乱的记。
看似在听力训练,实则在偷听他们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