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已经侧过头来。
“哟,汪竹珍你过分了啊,三催四请都不见人。”
“就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嫌弃我们呢。”
接话的是秦琳,带着股从蜜罐里调出来的笑腔,之南敏感地瞥了她一眼,听陆家二婶笑道:“哪能呀,还不是前段时间一直在上海抽不开身,我想来都没法子,老太太不让。”
“行吧,我们都懂,你家那位是实实在在的老佛爷嘛。”
“这位是?”
问的是她旁边的之南。
“这是一淮的女朋友林之南,我侄媳妇。”佣人拉开两张凳子,陆家二婶拍拍之南肩膀示意她跟着坐下。
其余几位太太随着这句介绍,保养白细的脸上神色各异。
原因无他,在唐文成初步站稳政治舞台后,秦琳就不只一次想通过她父亲背景和根基深厚的陆家联姻。
女儿唐乐瑜比陆一淮小不了多少,亭亭而立又秀外慧中,不外乎是天作之合。然而到了陆家这里却半分不松口,问得多了他三婶二婶就各种搪塞回来,说家里这个可是个二世祖,老太太都做不了他婚姻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