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级冷冰冰的横在这,她是阶下囚,他们才是将把酒言欢的看客。
她甚至想问他
你们陆家真的决定支持唐文成升任政协主席?你知不知道他是害死我母亲的罪魁祸首?!
可她问不出口,陆家不是陆一淮说了算。
一滴泪无声无息砸落枕头,腰部倏然被往后一带,他狠狠地撞,两人相连的臀部在空中撞出一段又一段弧度。
她受不住膝盖一软摔床上,他顺势底下胯部,猛然贯.穿。
“呃啊!”
那一下下近乎尖锐的深度让之南窒息般仰起脖颈,连脚趾都绷紧了,层层叠叠的绞.裹刺激得陆一淮几近发狂,他喘息如牛,得生生抑制才能将她撞向床头的冲动。
身下人儿埋进大床深处的脸被她拨了过来,陆一淮贴在她嘴边,声音沙哑:“宝贝,难受吗?”
回应的是之南的摇头,她眼里清清亮亮的,却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陆一淮看在眼里,眼神更黑了,一手握住她胸,另一手沿着腹部往下,仿佛能在顶撞中感受到填充她的动作。
他喘息粗重,终于在身下浑身被汗水浸湿的时候,勒紧她的腰,隔着套子爆.发了出来。
夜凉几许,风透过窗帘沥干满室热汗,却散不去那股旖旎。
陆一淮靠坐床头,裸露的腹肌随着呼吸起起伏伏,宛若树根盘根交错而上,有热汗接连不断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