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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四,连胜赶她走
周围是喧闹人声,一阵一阵似的跟热浪扑来,之南却什么都听不见。
触手是男人柔韧有力的腰,带着他温度的薄荷香肆无忌惮涌至她鼻尖,明明是如此熟悉入骨的味道,可仅仅半个小时,却有种恍若隔世的陌生和害怕。
像是一个钩子突如其来扎进之南心里,搅一搅皮肉绽开的感觉疼便全身。
她一时不知道要拿这些情绪怎么办才好,于是闭了闭眼,从他怀里抬头。
陆一淮眉头紧缩看她,桀骜冷淡的眉眼仿佛冰碴子一样冻人,可细看又如崩到极致的弦。
恐怕若是再找不到她,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之南目光移开,越过男人肩膀,发现江廷不知什么时候也站在一旁。
他早不如一往的平静,面部神色收紧,眼睛幽暗而黑地盯着她,看着陆一淮将她紧拥进怀里。他的手颤了颤,而后慢慢揣回了西装兜。
明显两个人都因为找不到她而失了冷定的常态。
“怎么了?”她问陆一淮。
“这半小时去哪了?”他仍有些气急,“打你电话为什么关机,不是说马上就来?”
“你知不知道我”
他话戛然而止,慢慢低下去,像是束手无策的自言自语。
没人知道他看到那具尸体又打不通她电话的恐慌,陆一淮以为经过军队的野外训练,早已看惯了生死,平淡如常。可他第一回产生了心急如焚又分秒如年的恐惧。
如果她……
“我经过后花园的时候翻包包手链掉了,就回去找了一会。”
之南面上很平静,示意他看手腕的白贝母手链,“等找到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
然后扭头,四处打量周围,“这里发生了什么?”
刚才还欢笑满堂,布置奢华的大厅乱成一团,蛋糕茶点散落一地,有捂脸惊恐,有拍胸口劫后余生,仿佛飞鸟乱入林,一片狼藉。
“没事,没事了……”脑袋再次被按入男人胸膛,陆一淮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犹觉不够,他拿唇重重碰了下她的头顶。
宽阔温厚的怀抱挡住周遭一切嘈杂,也挡住穿警服的人员拨开人群匆匆往楼上的身影。
之南在他怀里埋得很深,熟悉的味道从她鼻尖钻入,如何都摆脱不了。
她眼里困惑退却,近乎死寂的平静,心里有什么跟潮水般争先恐后涌上来。
她想哭,眼眶里干涩依旧。
一阵一阵吵嚷传入耳里,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她耳边催促
“走!快走!”
那时的之南腿脚发软,手枪早扔了出去。她颤颤缩缩躲在墙角,埋着头泪珠直掉,喉咙发出小兽的呜咽和哀鸣。
她满脑子都是自己杀人了!她杀人了!
人往往有一瞬间毁天灭地的冲动,那股劲自五脏六腑而起,跟抹布似的将脑子狰狞成一团,恨不能杀自己也杀别人。
可那是人,是活生生的人。
彭越就躺在那,眼珠睁大,死相恐怖,几大摊血迹从他胸口汨汨往外涌,浓重的血腥味争先恐后灌进之南鼻息。她恶心得连吐了几口,可什么都吐不出来,胃里翻江倒海。
理智回笼,惊悚和无以复加的害怕笼罩着她。
近乎失控的疯癫和无助中,她仿佛听见连胜拉起她的胳膊赶她走。
之南没理,脑子发懵,瘫软得站不起来。
“林之南,你给我醒醒!”
肩膀突然被用力摇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