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1 / 2)

之南更加大胆往下拉。

“要是被人发现了怎么弄,嗯?”他问

“要是被撞见......”之南舔了下唇,说,“我就向他们控告说你诱奸未成年,我是被逼的。"

她眼里闪闪发光的,有骄躁迷乱后的放纵,仿佛看他出洋相是她的乐趣。

陆一淮看着,竟纵容地笑出一声来,几分痞气邪野:“行,就这么说。”

夜色如旧,月亮朦胧又昏黄的高悬天空,悉数风声从未停过,却莫名掀来一股热。

当冰凉小手握住那乌黑长棒时,有一声压抑又低喘的吞咽声从男人喉咙里溢了出来。

之南耳朵发痒,手也不禁抖了抖。

火热根部下是根根坚硬的耻毛,极茂盛的几簇,根根都在扎她手心。她脸蛋微红,不禁想到在床上被他折腾的时候。

根根耻毛随着热杵无情地上下戳刺鲜红私处跟插进了缝隙里,来来回回的剐蹭着她。

之南已在又狠又凶的捣击中揪紧了枕头,咬着嘴唇似哭非哭,那粗粗又硬的毛却强烈磨蹭她隐秘处,连着小珍珠都被磨肿了,那坚硬之物却一如既往如蛇般往里深钻。

她终是受不住哭了出来,站立床边的男人却丝毫不心软,小屁股和腰身被他掐着,少女下半身倒吊他手中,被他摆布成放荡又极易操干的姿势,来来回回的顶撞抽插间耻毛处沾着露珠晶莹的湿润,咕叽咕叽混着啪啪啪的声响真是淫糜到极致。

随便一个画面便是禁忌和脸红心跳,之南也没往下看,抬头便撞上男人幽黑深邃的眼,如锐利又耐心极佳的狼。

原来我家林同学的目的在这?”

“啊?”之南没反应过来。

“先是哭唧唧打通电话地骗我出来。”他假模假样的做沉思状,然后再次看她,语调有些欠打,“然后想尽办法,不顾一切占有我的男色。”

她气得手里用力。

“嘶--"的一声,陆一淮龇牙咧嘴,手搂着也不再勾她了。

之南没忍住笑了笑,满腔愁绪害怕被这个人搅得乱七八糟。

上次遇到连胜是这样,这次也是。

仿佛只要有他在,糟糕透顶的事里总能漏出一丝光来:她没有必要害怕连胜。

椅子上的两个人情浓意浓,低喘声混着两人斗嘴打闹传了出去,不知情的绝不会瞎猜乱想。

独独不远处,隐匿在墙边的一双黑眸将这幕看得清清楚楚。

凉凉夜色,江廷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风掀起他的西装一角,莫名有种萧瑟的感觉。

他听着陆一淮压抑的喘息,听着她问他要不要再重一点,要不然他带带她。

他想象着此刻她的小脸该是嫣红又跃跃欲试的,眼睛跟狐狸一样勾人。

之前曾这样看过他,现在却悉数给了另外一个人。

江廷想着想着,喉咙仿佛突然一只手扼住,呼吸困难,连着手臂都抽搐了下。

燃了一长截的烟灰突然就落到地上,火星子烧到他手指也无知无觉。

来时一腔担忧,如今却近乎疼痛的苦涩麻痹了整个胸腔。

江廷转身离开,越走越快。

花园的灯照着他,在地上拉出一道道孤寂又长的影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 温时凯吃醋

翌日,酒店一切已进入正轨。

作为第十九届金融峰会的承办地,泰悦金城可畏面面俱到,大厅有穿西装的专人负责接待和登记,都是高校出来的男女孩子,巴不得在这峰会上躲见见世面。

温时凯和周元到的时候大半上午已经过去,接待的学生高跟鞋小西裙或有疲惫,却在男人从旋转门外进来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