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个鬼!这人在床上荤话一套皆一套。
少女浑身像有蚂蚁在爬,从不断扩张顶撞的穴口密麻往外跑,爬过她被紧拽的乳,湿透的脖颈。
酥痒酸胀的灭顶刺激让之南几乎叫声,她死死压抑,脚趾手指连着头发丝都绷紧了。
“南南,为什么不叫?”
陆一淮伏在她脖颈深处,低笑,“怕我欺负你?”
扳过她的脸蛋,少女已情动到极点,媚眼如丝,奶颜泛赤,连着嘴唇都咬下一排排齿痕。
陆一淮呼吸顿深,伸手撵过她的唇,“知不知道你这模样让我更加想要弄死你?”
说着狠狠往上一撞,她压抑在嘴里的呜咽悉数破功,一声一声皆被男人听到,媚得不能自已。
于是大力往外拉开两条腿,陆一淮下半身穿插进她腿心,直接如同蛇一般和她交缠,分不清谁上谁下。
他握住她肩膀,向上疯狂连连耸动,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放浪形骸的极致,连着身下白嫩肚皮都起了层层褶皱。
“呃啊.....慢一点..啊!..别那么快....”
之南的尖叫声瞬间被那随之而来的快慰淹没,只有啪啪啪的震荡和肉体拍打从未结束,一浪赛过一浪。
她怕极了他这幅没轻没重的疯样,花心持续磨蹭刺激,明明情不自禁想要更多,却在他汹涌残暴的戳刺中感觉自己要被撑坏。
小手情不自禁想要去捂住私处,刚路过平坦肚子他狠厉一戳。
尖叫难当的刺激中,之南仿佛隔着肚皮摸到了一根凸起。
她顿时嚎啕大哭。
一一九,江廷,你喜欢过我吗?(珠)
上午和唐雅楠演戏时是假哭,如今却是被那根棍子的蛮横贯穿给吓得不知所措。
这人是要将她生吃活剥吗?
“南南...不哭了..不哭了..宝贝...”
知道插得狠了吓着她,陆一淮俯下身舔她的泪低哄。
劲臀也开始往后退,或是顶端卡得太深,竟然没拔出来,连带着她的屁股也跟着后撤。
他顿时苦笑不得。
“陆一淮你个王八蛋,色魔!”之南捂脸啜泣,“我以后再也不会让你碰我!”
干受委屈不是她的风格,于是几拳头砸上他胸膛后,仰头一口咬上他脖颈最嫩的那块肉。
陆一淮闷哼一声,也由着她咬,手挪到她屁股下面调整两人的位置,将她重新压在身下后轻柔抚弄,腰腹试着慢慢往外抽。
一个小时或许更久,当向来由别人捧着奉承的陆公子口水都哄干了,身下那抹柔软才勉强同意和解,似有似无的哼吟再次充斥着整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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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陪你去。”
“不要。”
“你打不过他。”
“我是去分手,又不是去打架。”
夜深八点半,当悍马听到别墅小区外的长街,已有荧荧灯光沿着黑森森的街道铺开一路,人烟寂静,白日的繁华在黑夜里悉数化为冷森。
车里,面对驾驶座男人的无理取闹,之南狠狠瞪他一眼。
陆一淮依然执着地抹黑自己兄弟,他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点,一本正经道:“有些男人自尊心强,在被分手后极有可能恼羞成怒,甚至打女人。”
他这话实属恬不知耻到极点,一股脑的脏水全往江廷身上泼,完全忘了当初回帝都时在会所之笑言。
饶是之南早懂得这人厚颜无耻,听了这话也不由得一噎。
她不可思议地来来回回盯他,在嘴角抽搐和无语里来回横跳。
最终只道:“陆一淮。”
她这口气明显认真了,对视的半秒,男人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