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廷勾了下唇,将她拿飞镖的手握住,下巴蹭着她脸蛋低语:“做自然的圆滑运动,劲不要太大,像这样。”
边说边握着她手作来回运动,说,“现在扔出去!”
他手一松,她“咻”地一声,飞镖有力地射进镖盘的九环,直中红心。
第一个分!
之南高兴坏了,回头道:“谢谢江老师!”
她狗腿子十足,“你是学生我见过最合格的老师,江老师~~~”
她话里明显在煞有其事作弄,黑葡萄似的眼珠瞅着他转啊转,明媚妩媚,跟只小狐狸差不多。
江廷忽地有些心猿意马。他嘴角浮起一丝极淡的笑意,拿手揪了揪她的脸。
“啊”她捂脸瞪他。
“继续!”他道,“这样就上天了?”
“可我觉得我能出师了。”她咕哝了句,看到男人眯眼警告,立马乖乖巧巧跟着继续学。
对面牌桌上的孟亦爻看到忍不住低笑了声,初见林之南的悸动随着江廷捷足先登而消散无几,朋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他还是懂的。
只是这女孩实在可爱,说是闹腾吧从不乱添麻烦,恰到好处。
跟在江廷后面跟个小尾巴一样娇俏灵动,眼看着江廷这几个月以来冷漠疏离褪了大半,他大概也猜到这男人为什么要留她在身边。
解语花谁不喜欢。 裙*//___*/
想了大半天,才发现桌上久久无人出牌。
“淮子干嘛呢,到你了。”姚峰忽地调侃了句,“这是闷声憋大招?”
孟亦爻循声扭头,才发现一旁的陆一淮也在看着不远处的那两人。
彼时一道柔光打在他脸上,清黑瞳孔在灯光映射下显得有些冷,薄唇更是呡成了一条线。
听到催促男人才扭头,随意扔了几张牌。
“卧槽!就等着你这几张。”他浓眉一横,出了个J,再和孟亦爻眼神对视。
两人此唱彼和,恶斗地主,陆一淮手里身下的牌再没能出去。
姚峰赢得那叫一畅快,钱是小事,一洗多年被陆一淮碾压的雪耻。
他看看男人手里那几张废牌,笑道:“你小子不是算牌第一好手吗?也会有今天。”
陆一淮没搭理他的调侃,散漫往后,靠在椅子上。
耳边隐约传来几声女娇音,娇俏的,耍赖的,还有说悄悄话若有若无的。
他却是一股燥意涌上心头,在五脏六腑钻来钻去,不得安生。
对别的男人倒是温柔得紧,感情被冷声责骂,雪球砸得噼里啪啦的待遇就他陆一淮一个人有呗。
呵呵.....
紧呡着唇,打火机在手里飞速转了好多圈,他最终气不过将杯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热辣辣的刺感跟刀刮嗓子似的,任是掩不下那股憋闷。
屋顶花园灯光迷离,将男人的侧脸轮廓勾勒得锋芒毕露。
看到他喉部缓缓往下吞咽的动作,沙发边上郑蓝妩媚的眼底终是眸光流转,流露出一抹笑,像是促成了件佳偶天成的好事。
不过她挺讶异周沁一反昨日的拒绝态度,她扭头小声问周沁:“怎么想明白的?”
她道,“你个小丫头开窍还挺快。”
本来嘛,旅行是增进情侣感情的最好方式和手段,酒后乱性更是再正常不过。
偏偏这丫头昨天害羞,打死不同意,说人铁定会发火。
这有啥好生气的,求之不得吧,郑蓝笑着摇头,他陆一淮还能是柳下惠不成。
女人嘴角的弧度绝对是暧昧,周沁却是艰难地挤出一丝笑。
她不知道怎么说,也绝不可能说。
上午树林里那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