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宁拐了身边的人一下,继续道,“我们点了两瓶好酒,给大家边喝边玩儿,就当是赔罪了。”

说是两瓶,几乎掏光了两月家底,把酒吧里有点好酒都点出来了,宽敞的大理石桌面铺了满桌。

冯宁引着送酒的服务生过来,顺势就坐在了藏矜白旁边,还狗腿地开了瓶酒添上。

藏矜白是很少直接冷脸的人,他总一副儒雅随和的样子,也没明确拒绝。

鹿嘉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在冯宁也添了杯酒递到自己面前时礼貌拒绝,“谢谢,但我不能喝酒的。”

说着他还悄悄暼了藏矜白一眼。

“来玩儿哪能不喝点酒助兴?”冯宁热场子道,“听阿季说你们在拍节目?拍节目那就更得有点花样了,老掷骰子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吗?”藏矜白手搭在膝盖上,用指尖拨弄一下鹿嘉渺刚才转出的六点,“我觉得挺有趣的。”

“……”他妈的护短呢,冯宁还敢说什么。

酒是没敢让人喝,但游戏还是玩起来了。

毕竟是在录节目,大家帮鹿嘉渺缓了缓心情,也是知道自己工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