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矜白在床头守了鹿嘉渺一会儿,没有看书,只是像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和表象,懒散撑着手,就这么看着他。

看他时舒时蹙的眉头,和听着平稳清浅的呼吸……

他才恍然发现,他好像许久没“发病”了。

小时候学医的时候,那位老先生说,“心”是最好的良药。

想来也算有些道理。

手边的手机亮起,藏矜白拿起,是方才那个临时组建的工作室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