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飘开口,“折断也可以?”

鹿嘉渺的手猛然一抖,惊恐的睁开眼,正好看到藏矜白似在打量的看着他的手腕。

“……”救命!大变态啊!

鹿嘉渺脑子里全是自己被折断四肢丢在山野的场面,眼泪什么时候掉下来的都不知道。

他连忙囫囵擦擦眼泪,心里暗示自己:我喜欢他他是我的攻我要爱护他救命啊……

“不、不折,”鹿嘉渺语调带顿,红着眼看向藏矜白道,“不折……可以吗?”

不应该直接跑掉?

就像那场车祸一样,逃窜、鲜血、死亡。

藏矜白目光从微微颤抖的手腕挪到这个瘦弱又倔强的小孩儿身上。

忽然没了折腾的兴致,重合上眼,“出去吧。”

“我要照顾你。”鹿嘉渺声音还带着哭腔,但异常坚定。

“……”跟个小孩儿闹腾什么,藏矜白轻叹了口气,“药在床头柜三层。”

“我帮你拿!”鹿嘉渺像是个把小孩儿成功哄吃药的家长,边擦眼泪边小跑着去拿药倒水。

湿毛巾搭在湿头发上,倒的水也三分热七分凉,一顿忙前忙后,毫无章法。

但这点儿动静莫名让藏矜白压抑在脑海里的躁狂疼痛疏解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