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颈侧的时候还在小声啜泣,力道抓皱了藏矜白的睡衣,是一种餍足后的依赖。

藏矜白侧头,轻轻吻了吻他泛红耳垂,“睡吧。”

鹿嘉渺失神一般迷迷糊糊的。

任由藏矜白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薄被,却在他起身准备去洗手的时候,揪住他的衣摆不让人走了。

“我、我……”他撑手侧坐起来,眼尾还泛着红,若不是月光朦胧,甚至能看清才干的泪痕,他声音还带着哽咽的腔调,小声道,“我还可以的……”

藏矜白微怔,在下摆挽留意味明显的力道中终于明白了什么。

他俯身,避开手,在鹿嘉渺眉心安抚似的吻了吻,“不走,只是去洗手。”

鹿嘉渺被他亲得有点儿痒,闭上了眼才小声问道,“明天也不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