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鼻尖相贴的距离开口,唇齿间是方才洗漱过后与藏矜白相同的气息,他用鼻尖也蹭蹭,像是安抚也像是诱惑,不等藏矜白回答,就先说,“先生可以亲我,也可以咬我。”
藏矜白的齿尖无意碰到过好几次脖颈脆弱的皮肤,鹿嘉渺也在曾经的几次互帮互助中看见过藏矜白晦暗不明的眼神。
他那时候总觉得藏矜白是想把他吃掉。
但现在藏矜白受伤了,他可以暂时把自己吃掉。
如果这些能有一点用处的话。
藏矜白并未开口,也并未亲他咬他,只是在黑暗里看着他,像盯梢待捕的猎物,也像克制捕食的冲动。
雨下大了,惊雷不断。
每一个光亮乍现的瞬间,眼里都会勾勒出一点新的鹿嘉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