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嫩肉细细地、紧紧地吸住抽插的性器,从喉咙深处发出半是痛苦、半是哀求的呻吟,她终于要被拖拽上了顶点,陈珂却在这时,突然停下了动作。

裴清睁开朦胧的泪眼,陈珂弯着腰,凌驾她之上,低头看着她,月光下一张脸羊脂玉一样白璧无瑕,细碎的发拂动在眼睑上,他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什么牢笼里的小动物,清亮的眼眸里竟然隐隐透出一丝残忍来。

“不要……”她眼眶里转着泪,哀哀地乞求着,这哀求却和越来的意味不一样,不像是求他停下,更像是求他继续

“不要什么?”陈珂拨弄着她额前的碎发,恶意地转动腰,粗糙的衣服磨着她小小的阴,磨得又红又肿,颤巍巍地立着,裴清不管不顾地叫起来,指甲深深嵌进陈珂的掌心里“不要这么折磨我!”

这种被硬生生掐断的感觉,唯余痛苦与空虚。

陈珂附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吻一下“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还记得吗?”

画面模模糊糊地闪回,她记起来,是如何玩弄他,如何逼得他眼前发红、低声求饶。

“那不一样……”她低低地抽泣着。

“不一样?”他有些讥诮地看她“有什么不一样?我天生就比你低贱吗?”

“不、不是……”裴清无力辩驳,欲望的火熊熊地燃着,她的理智像是一张薄薄的莎草纸,一沾火星,就“砰”一下烧起来,化为灰烬,她不管不顾地扭动着细腰,笨拙地套弄他,陈珂冷漠地低头看着她,她的讨好,她的取悦,她的痛苦,她的悲戚,换来的只有他眼里的冷光,等她慢慢熟练起来、渐入佳境,发出甜美的呻吟时,他又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一动也不能动。秘道里的软肉不甘心地翕动着,像张不断吮吸的小嘴,靠着加紧他来获得快感,可这样又能获得多少,裴清甩开他的手,捂住脸双臂抑制不住地颤抖“你到底想怎么样?”

陈珂拉开她的手,声音冷绝“裴清,睁眼。”

她凄楚而茫然地看着他。

“好好看看我”他托起她的头,四目相对“好好看看我,我是谁?”

裴清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雪白的小脸因为情欲终于有了血色,是云霞一样的红,这颜色不是出于少女的娇羞与喜悦,只是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的痛苦,她张着唇艰难地呼吸着,却一个字也不肯说。

“裴清,我是谁?”陈珂冷冷地重复着。

换在以前,她早就骂起来了,现在她舍不得,只是将微张的唇瓣紧闭,死死地咬着唇。

“叫我”她不理他,他声音里越发像极地的冰,刺骨的寒。

她无意识地拱着腰,长眉紧紧皱着,身体绷得像一根拉满的弓,已经快要绷到极限,这时候只要给她一点小小的刺激,就足够她溃散。陈珂不需要做太多,他只需要故技重施,细细地研磨起涨红的阴蒂,裴清浑身剧烈一颤,终于崩溃地哭出了声“哥哥,哥哥别再折磨我了!”

陈珂的嘴角微微翘起,他语气里的冷也冰雪消融,他低下头温柔地亲吻她,额头,眼睑,鼻梁,嘴唇,仔细认真。

“乖,再叫一声。”

“哥、哥哥……”裴清抽噎着,顺从地喊着。

“清清最乖了”他怜惜地吻着她眼角的泪“乖乖听话的孩子,就会有奖励。”

他劲瘦的腰再次耸动起来,这个动作让他无法动作幅度太大,他便退而求其次,每一次撞击,都埋入她身体最深处,滚烫粗长的性器像一把利刃,一次次破开她娇嫩的身体,刺进最深处,他不动时她觉得空,他真的动起来她又开始害怕,她最近又瘦了太多,腰更是细得脆弱,这样的动作总是让她疑心自己要被捣坏,裴清呜呜咽咽地说自己的小肚子涨,求他轻一点,陈珂擦着她的眼泪轻声安慰她,一边轻柔地揉着她的小腹,这一刻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