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珂想去制止她,才走几步,腕上的铁链就勒住了他。

厨房他进不去。

他们之间,只是囚禁和被囚禁的病态关系。

少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他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回房间里,坐到床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这样,对她产生欲望。

不该这样,沉迷她的身体。

不该这样,只是被她一点温柔就收买。

这一切都不应该……

他情愿裴清一直冷笑着讥讽他,满眼冷色的嘲弄他,假模假样地演戏,甚至折磨他,都可以。

至少他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恨她,讨厌她。

不要像现在这样,柔软得像水中映着的一弯弦月,稍稍一点风,就能将她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