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血迹,优美的脖颈往下,被扯开的白衬衫中,结实胸口上布满伤痕,充满凌虐的美。

明明是脆弱又美丽,表情却冷如冰霜。即使被折磨得脱力,他坐在那里,依然冷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寒光四射。

穿军装的女人勾起一个玩味的笑。

“毒蝎”女人的声音和她手掌中把玩的锋利的匕首恰恰相反,又酥又媚“匪军的领袖人物,我手底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死在你手里,抓住你,真是不容易啊。”

男人墨黑的眸平静地望着前方,不说话。

女人绕着他缓缓走着“听说,所有的刑具在你身上都用过一遍了,你什么都不肯说,真是一把硬骨头啊。”她在他身后停下了,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我陪你玩点不一样,怎么样?”

……

陈珂鼻腔中哼出难耐的呻吟拉回了裴清的神志。

她嘲讽地笑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生在法治时代,她这样狂狷又变态的人,如果手上有了权力,不知道会做出多少丧心病狂的事。

就像现在的她,什么刑具都不用,也够把清透干净的少年折磨得交臂历指。

裴清吻着他的发旋,声音甜得滴蜜“哥哥,别忍着,我都在这了,你还在忍什么?”

“陈珂,我喜欢你。”

“喜欢你……”

“只喜欢你……”

“只给你一个人……”

一声声,一句句,像是恶魔的低语,像是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

紧绷的弦,终于被拉断,像是泄洪的一刻,闸门被打开。

欲望淹没了一切。

少年松开了紧咬的贝齿,张开,抬头,含住了那一点嫣红,狠狠吸入口腔。强大的吸力,拉得裴清低吟出声,他还不知满足地吸着她的乳尖,不断往下拉,少女半球形的乳儿被他扯成了尖锥形,少女娇气的很,他稍用点力,她就哼唧,陈珂却不在乎,他只想吃她冰凉的、少女香的乳肉,狠命地往下咽,想要整个含入口中。

陈珂读过《白鹿原》,黑娃和田小娥偷欢时,对她说,恨不能把她的奶子咬下来,揣进怀里。他当时甚至有些生理上的不适,却不想,此刻的他,暴虐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口中的美味就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