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衣襟和皮肤间的缝隙看见半边桃粉色的奶晕。

顾西窗盯着那一小片粉色看了好一会儿，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

乔屿不知道自己走光了。他只是心急，不知道顾西窗在那磨叽什么，半天都不凑过来，于是干脆伸手一勾，把顾西窗的脸摁向自己的颈侧，“快点闻。”

顾西窗轻笑了一声，说：“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乔屿的胸口，像细密的绒毛从裸露的皮肤上拂过。他痒得受不了，皮肤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顾西窗用鼻尖碰了碰他的锁骨下方，小心地嗅了一下。这个位置已经有点犯规了，乔屿打了激灵，正想把人推开，顾西窗又离开了。

接着他又凑过来，这次从肩颈交接处开始闻起，然后一路向上走。他的鼻尖和乔屿的皮肤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所有经过的地方都留下一串潮湿温热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