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边缘,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第二天下午,他去给自己拿水时才看见他后背惨状,心理平衡不少。

就这样,他还敢那么狠吻她,真是不怕疼。

余光瞥见镜中女人,英贤才意识到自己正在抚摸胸前一枚吻痕,目光竟是温柔的。

精致眉毛轻轻蹙起,她擦干身上水渍穿上浴袍。随着满身红痕被尽数遮挡,暧昧的气质也随之消散。

也幸好她穿好浴袍才拉开门,房间内,多了一个人。

英慎端着青花瓷杯站在门口,门半敞着,似是刚刚进门。

见她这副模样,英慎解释:“三姐,我不知道你在洗澡,敲了几下门没听见你声音,才推门进来看看。”

英贤好笑:“我又没说什么。”视线落在他手中茶杯,猜到是助眠茶,伸手接过道:“谢谢。”

喝了一口,她问:“温的?”

英慎说:“我兑了点凉水,这样就不用担心被烫到了。”

英贤打趣他:“英慎,学校里喜欢你的女孩子是不是特别多?”

长成这样,还细心体贴,怎么可能不受欢迎。

英慎神色淡淡:“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