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知道自己不该说,他早知道她是什么人,可他还是开口:“为什么生气。”
英贤笑容更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生气了?”
她将咄咄逼人掩藏在笑容之下,这个样子,好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候。
傅城上前一步,逼她不得不看自己:“英贤,你有没有想过,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看人挣扎?”
他的话似针,挑破她心底最不可直视的脓疮,流出脓血来,火辣辣刺痛神经。
愈怒,英贤笑容愈灿烂:“傅城,没看出来,原来你还是心理医生。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只是睡过几次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我不关心你下面那根以外的东西,你也用不着管我方法结果正不正确。”
她字字刻薄,把话说上绝路,心底翻涌着毁灭的欲望。
看见男人眼中闪烁的痛苦,英贤觉得痛快极了。
快滚吧。
英贤背过身,收拾自己东西,等待他摔门而去。
空气安静得凝固,她没有等来摔门声,反而等来他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