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尤其是对指挥类学生来说,实战尤为重要。”

傅城点头:“老师,您说得对。”

留住一个得意门生,卢学林深感满意。心情放松下来,讲话也随意,笑道:“而且学校的管理相对军区来说还是要更松散一些,你的家属不大可能随军,如果你毕业去了基层部队,你们一个月可就只能见一次面了,不利于小家稳定啊。老师是过来人,再深厚的感情也经不住不见面。”

傅城抿唇,硬朗的脸上闪过一抹窘色。

六月,傅城如期毕业。因他经历特殊且有导师推荐,他以特招身份入伍,先进连队接受三个月的入伍教育与新兵训练,考核合格后,授予上尉军衔,再以军官身份回校深造。

训练期间不得随意外出,因此英贤也三个月没见到傅城。

十月中旬,训练结束,英贤开车来接傅城。她知自己车子打眼,不用傅城说,主动提出在距离军区几站远的公交站旁等他。

远远地,英贤看见一个穿迷彩长裤的男人从公交车上走下,因为高,又有不同于常人的挺拔,格外显眼。

他的头发比两人初见时还短,趁得眉眼越发突出。他晒黑了,裸露的手臂肌肉隆起,线条似乎比三个月前又清晰不少。

英贤不着急出声,兀自欣赏着。不止她在看,几乎每个从傅城身边经过的人都会多看他两眼。

这样的傅城令她感到些许陌生,调动起勃勃情欲的陌生。

他正找她,阳光刺眼,双目微微眯起,生人勿近式的警戒。在看见她那一瞬,眸光顷刻软化,薄唇不自觉上扬,大步向她迈来。

英贤冲他扬手,笑眼温柔,看上去再端庄不过。

“等很久了吗?”傅城上车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