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全是兴味,非要个答案。

傅城无奈:“英贤。”

英贤挑眉,以前他可不是这样。

她还记得自己送他内裤那天,也问他有没有自慰,他脸冷眼也冷,居高临下睥睨。

过去不在乎也就无所谓,他越冷她越得趣,现在心情变了,翻翻旧账,乐子就都成了仇。

她现在就很有复仇的快乐。

“说啊,我想知道,射得多吗?”内裤凑近鼻子,眼睛依然直勾勾盯着他。

傅城心脏猛然收缩。他确定自己洗干净了,只是见她闻,还是会下意识紧张。

英贤憋笑,拧起眉,若有其事地说:“你到底射了多少,现在还能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