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不想就这样结束,于是又说:“刚进雪豹队那会,洗衣服也是训练之一,有时候教官会把我们叫出去洗,一人端一个盆,列队蹲在宿舍门口,一边洗衣服一边背条令,有时候是喊口号,规定时间内必须洗完,之后还要检查谁没洗干净。”
英贤想象出那个画面,眉眼舒展问:“喊什么口号?”
傅城也笑,脱口而出:“报效国家,热爱人民,献身使命,崇尚荣誉。”
英贤沉默。
他记得这样清楚,连回忆的时间都不需要,只怕一刻未曾忘记。
聊天功夫,傅城已经洗完大半,满盆军绿迷彩中出现一抹不和谐的浅色。
英贤定睛看,发现是自己被救时穿的内裤。
亲眼看着一个男人手洗自己内裤,感觉太奇怪了,她不太自在的移开视线。
他们做过很多爱,互相舔过下体、吞过体液,可是……不一样,激情之下做什么都正常,而洗内裤太日常了。
她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傅城心头微动,神色自若地提醒:“刚刚那两条也是你穿的。”
第一天洗澡之后她就一直穿着他的内裤,黑色平角裤。
英贤窘色辩驳:“不一样。”
“洗起来都一样。”听上去一本正经。
英贤不确定他是在安慰她还是捉弄她,心中惊讶,撩睫睨去一眼。
盈盈眸光似水,娇嗔一般,傅城忽觉手中布料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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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你
想起你
英贤失眠,后背越躺越僵。
床下那人一点动静没有,不知道谁没睡着。
她悄然起身,拖过薄毯铺在地上,躺到傅城身侧。
不多久,结实手臂横过来给她做枕头。英贤顺势转身,钻进他怀里。
力尼亚的夜晚也有二十多度,傅城只将睡袋当床垫,没想到方便了她“偷袭”。
傅城自嘲地想,说没想到太虚伪了,从她第一次翻身开始,他就在等着她下床找自己,为此呼吸放缓、一动不动,把埋伏的技巧用到了她身上。
现在她来了,温软馨香近在咫尺,下面又开始充血。
“下午没做够?”
听她语气就能猜到她表情,唇角似翘非翘,一点调侃一点诱惑。
傅城收紧手臂。再想也不行,夜里太安静,稍微弄出点声响就会被隔壁发现。
她轻易看穿他,低低提议:“只要你插进来别动就没声音了,放进来睡,要不要?”
傅城喉结滚动,没说要还是不要,手却径直滑进她内裤,摸到湿意,堪堪停住:“湿这么快。”
英贤最受不了他说这种话,小腹抽缩几下,泌出一股水。
她半真半假说:“是啊,身体慢慢想起你了。”
之前他们在一起时,她不都湿这么快?
这话堪比最烈的催情药,压下鼠蹊酥麻,傅城找到软软的阴蒂揉搓,“腿抬起来。”
“嗯……别弄,我会叫出声。”嘴上这样说,一条腿勾上他的腰。
听见她哼哼,傅城不敢再揉,抽回手,握住阴茎往穴口里顶。他自己无所谓,但他不想任何人用任何猥琐的目光看待她。
插入的难度和下午差不多,即使够湿也还是太紧。不得已,他先挤进去两根手指扩充,撑开一点缝隙后再慢慢肏入龟头。
英贤眯起眼睛,仔细感受着被入侵的感觉。鼻翼微微翕合,进气多出气少,胸腔是满的,她却感觉窒息。直到龟头碾上最深处软肉,将她那口噎住的气也撞出来,才又能呼吸。
进入之后傅城就后悔了,插进来不动比硬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