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不喜欢我碰你,本官可不强迫你。”

你有那好心?

焦孟仪心中疑惑。

大好的机会,他会不珍惜?就像第一次她为救父求他时一样,嘴上说着不会太折磨她,但实际,快要碎了她。

“陆大人,你随意。”

她下定决心,也就没什么顾虑,哥哥的事,她今晚必须要得到线索。

陆乘渊挑了眉。

手掌覆上她脸颊,“果然在你心里,最爱的是家人。”

他轻轻摩挲:“那若是将来另有他人拿这个威胁你,你是不是也会献身于他?”

焦孟仪咬紧牙:“整个澧

朝,还有谁能如你一样?”

陆乘渊冷笑:“不要小看男人心思,便是那顾羡安,也不可能永远是君子。”

焦孟仪不同他争辩。

因为没意义。

她的脸被他抚摸揉捏的有些疼,她忍着,低头望着自己那条打着固板的腿。

“你放心,我会顾及到它,不会让你感到难受。”

她仍旧不出声。

陆乘渊不再同她浪费时间,勾了她腰过来,他淡淡看了她,低头吻上。

两人接吻不是一次两次,只是每次都有不同感觉。

陆乘渊的唇很软,她的也很软,相互时,她脑中有一丝酥麻。

男人的吻技很好,循循渐进,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许是烛光太朦胧,又许是心境发生变化。

她竟...有了不同。

她眼中泛着迷离,睁开看,男人脸容近在眼前,焦孟仪忽然想,她这辈子还能与什么男人这样亲近?

顾羡安吗?

如果以后真的与他成婚,也是要做这样亲密事的,可...为何一想到这儿,她眼前便全都是陆乘渊?

是他现在沉醉的样子。

她慌了神。

拉回思绪,察觉呼吸不畅,她不由推了推他,抽空说:“太...近了。”

“男女互吻,怎能不近?”陆乘渊笑着看她,“你这就不行了?”

“......”

她脸上烧的厉害。

便像得了重病的人,她现在呼吸不畅、脸上烫红、一败涂地。

焦孟仪瞥了脸说:“是你让我不适。”

“哦?”陆乘渊看出她变化,也就没拆穿她。

她说不适,那就不适吧。

可他瞧着,分明是她被吻的动了情。

她被他带到他床上。

陆乘渊十分喜欢慢慢欣赏她的崩溃,所以做什么都不快,他就连解衣裙都像做一件精致的事,折磨她的心态。

焦孟仪强忍心中的悲戚。

双手护着前胸,她尽量去想些好的事情,不让自己看起来这么难受。

陆乘渊忽然停了动作,看她:“你怎么跟上刑一样?”

她闭上眼。

男人撑身看她,“我吃不了你。”

她仍是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