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观音庙倒塌事关一年前,谢蕴一年前正在备考,根本来不及接触朝堂。

所以想来想去,她觉得只是凑巧谢蕴刚好来见宋诗诗她爹。

也或许,谢蕴有什么别的打算。

她现在要知道哥哥的消息,只要能确保这事牵连不了哥哥,她的心也就放下。

可放眼整个长安,或许只有陆乘渊能为她解惑。

她要去找他。

陆乘渊纸条写的是让她去他首辅府等着,她怕被人发现,便选择在夜里去。

同宋诗诗说了句她有事要走,宋诗诗没阻拦,只让她一切小心。

焦孟仪单独乘着马车来到首辅府,从侧门入,门内已有管家等候。

“焦姑娘吗?我家大人说,让你直接去他房中。”

她坐着轮椅往他住处走。

这种相同心境就像个镜子,将她照出心里的忐忑。

想到第一次那个雪夜,她孤身一人去他在外的庄子,而后和他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房间没人,她就坐在里面等他,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果然。

没过多时,陆乘渊从外进来,身披大氅,雪落了他满身。

陆乘渊扯下大氅,先点燃炭火,烧了水。

做完这些他坐在她对面,手拨弄着烛火信子看她。

焦孟仪双手摆在膝前,紧紧攥着。

陆乘渊笑了几分,“这次你思考的时间很快。”

“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开门见山问,陆乘渊故作深沉想了会,“还不知。”

“不过,咱俩也不是什么陌生人,总会要你做什么的。”

男人拢着袖子,同她说着随意话:“本官还没同你说声谢你不顾安危及时搬来顾羡安,免于本官在观音庙刺杀。”

“焦孟仪,还因此让你获得了一段良缘,你说是本官该谢你还是你谢我?”

“你别这样阴阳我。”

焦孟仪不禁反驳,直勾勾盯着陆乘渊:“我哥哥的消息,你能同我说吗?”

“先不急。”

他故意不透露,“令兄的事,我等会会同你说清楚。”

焦孟仪抿了唇。

烛火在两人身上照耀,她凭烛光看他一直放在身前的手,正是前不久他受伤的那只。

如今已没有绷带,伤口也好的差不多。

她又看了看他腰。

说实话,他那天在观音庙外遇刺,她就再没近距离接触他,隋棠说他腰上的伤是剑刺伤,好在刺的方位比较偏,故而没什么大事。

如果再位移一点,那他...可能就没那么幸运在这里。

“看够了?来。”

陆乘渊站起身,纹丝不动看她,“咱俩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谈,便先从这里开始。”

他看了看自己腰伤。

焦孟仪艰难过去,刚靠近,陆乘渊就将她从轮椅里抱出,放在他坐的软榻上。

两人此刻就像刚入洞房的夫妻,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他低头看了看她。

焦孟仪的双手被他攥着放着腰间,她抬头,陆乘渊道:“为我解腰带。”

她紧了紧手指。

也就只有家人的事她才会这么听话,陆乘渊的腰带扣在后面,他又以正面对她,她不得不双手环抱去摸。

摸了半天,摸到。

一点点解了,她此时表情比第一次求他时好多了,似被磨了棱角。

屋中热度上来,变得如春天暖和。

她将腰带叠好放在一边,再看陆乘渊,他意思很明显,让她不要停。

继续脱。

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