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继续引诱:“放心,本官不会对你如何,这里毕竟是国子监。”

是啊。

这里毕竟是国子监。

这男人再过分,他应也会看场合。国子监礼教之地,到处又有教丞和夫子走动,他如何对她怎样,那两人动静必然引起外面注意。

她一步步向前。

衣裙一站,她低头问:“这些吗?”

“嗯,将它们先割掉装订的绳子,再按本官标注分类。”

陆乘渊吩咐完就忙自己的事。他身子微微倾向另一边,看着的确是单纯的让她帮忙。

她站他坐,她上手很快,完成的极好。

陆乘渊余光瞥了她。

白瓷的脸蛋近在眼前,便连皮肤小小的绒毛都能看清,挺秀的鼻梁,泛着莹润光泽的粉唇......

“见的怎么样?”

焦孟仪突然停住手中活,看他。

陆乘渊这是在同她闲聊吗?他口中说的见,是指她去见顾羡安?

“顾大人人很好。”

“他是不错。”陆乘渊讽笑了声:“三年前殿试的状元郎,皇上特准去南洲赴任的刺史,在那里干的时间不长,便成功解决了数桩大案。”

“顾羡安这个人,的确是比我那个侄儿优秀多了。”

“......”

她瞥了他一眼。

陆乘渊说话的语气很怪,听着是在夸他,可总觉得在骂人。

“最重要的,光是顾这个姓,就足够在澧朝横着走。”

焦孟仪再次顿了手中活。

她拧了眉:“陆大人,我们还是快些干活的好,前面很多人在等着你教习。”

“本官见你听的很认真,喜欢这些澧朝旧礼吗,如果喜欢,本官可以同你单独教习......”

焦孟仪似是听了什么不好的东西,眉心跳了。

她怔怔看他,这男人眸光深邃,充满了暗暗的邀请。

她哑口无言。

陆乘渊忽然攥了她的手。

焦孟仪身上的冷汗顷刻流下。

“叫我什么,是忘了?即当不了侄媳妇,也应叫一声先生。”

“......”

她慌张了。

手使劲挣了挣,没挣动。

偏偏这时,他一只手绕到了身后。

拇指和食指无形的在丈量她的腰身,从一处缓缓向上,带着战栗。

焦孟仪张了口,“陆乘渊......”

“本官今日午时看了前朝几代的秘闻录,上面写到当今圣上皇爷爷那一代,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曾是二嫁之身,可那时圣上并没嫌弃,反而助其成为澧朝第一位女官,成为空府寺寺丞,履破奇案。”

“焦孟仪,那位皇后娘娘的性子,倒同你有些相似。”

陆乘渊缓缓说着,手指攀上了她脖颈,找寻最软的那块后颈肉,掐住。

焦孟仪的头皮发麻。

“本官忽然有一个想法,想效仿当年皇帝,对你,也想做一些不一样的事......”

“你”

她紧蹙的眉,在他的话下从未舒展。

“顾羡安送你的手炉可暖和?”他又阴沉的问,掐她脖间的肉更用了力,让她感受到疼痛。

她不由低吟,“陆乘渊,你放手......”

“怎么不见你收本官手炉笑成那个样子?”

焦孟仪猛地屏住呼吸,望向他。

陆乘渊俊朗的面容蒙了层阴暗,他贴的她更近,又一次问:“本官是哪里,比他差了?”

“......”

“你确定首辅大人是在这里?咱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