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滔滔不绝,越说越起劲。
“咳。”
忽然陆乘渊咳嗽一声。
谢蕴这才察觉不对,停下了声音。
皇座上,皇帝没立刻动怒,反而平和的问谢蕴:“爱卿这诗,是现想的?”
谢蕴怔住。
想了想点头。
“好啊,不愧是谢家之后,清流代表,颇有风骨啊。”
皇帝话里有话,看了看四周,忽然嘭的一声,猛拍了桌子!
谢蕴惊了。
谢蕴父亲此时也在宴席上,看到皇帝动怒顿时出来跪下,双手一拱正想替儿子解释
“朕不过办个寿宴,就受你们文官这样讥讽!什么锦衣玉食,什么万古亡!怎么,这是在咒朕快些死吗?!”
“皇上息怒!”
谢蕴父亲忙高喊,其他朝中官员也瞬间噤声,跪了一片!
陆乘渊站在皇帝身边,瞥了眼冯励。
他没动,那他也不用动。
只是陆乘渊趁机瞥了眼焦孟仪,见她双手贴地,没半分紧张。
唇边忽然勾了弧度,陆乘渊的心情从这刻变得好了,不似刚才那样灼灼盯着她看。
看来,她也不是完全放任谢蕴,向着他。
关键时刻,她还是做出反击了。
谢蕴吓的哆嗦,连连高喊皇上,可他还没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哪里,只有暗戳戳求助他父亲。
皇帝震怒,没有人敢上前劝。
“皇”
焦孟仪看见她父亲忽然想要站起说话,心中一惊,慌忙扯住焦父衣襟,示意他不要说。
焦父回头,不太明白看她。
第37章 谢蕴入狱(修)
“父亲,你便信我一次。”
焦孟仪太了解她父亲,同谢家交好,便一门心思想要帮人家,谢蕴说错了话,如果照她父亲思想,定要苦口婆心上前劝皇帝莫要多想,说谢蕴如何才情,只是为了助兴。
就算谢蕴真的说错了话,他也必会刚正不阿的说他们清流之派,敢于进言是常态!
为了她翰林府安危,她绝不能让父亲将这些话说出口!
当今皇帝什么样子她太知道,如果是个开明之君或许不会怪罪,坏就坏在前不久他刚怀疑过她父亲!
“探花郎,朕有冤枉了你?这诗,是不是你做的?!”
“这...它......”
谢蕴支支吾吾起来,他想去看焦孟仪,可他如果表现了什么那不就说明这诗是他抄的别人?
“哼,来人,去了他的官冕,抓起来!”
皇帝彻底震怒,听谢蕴半天也没解释出什么话,他便开始在心里怀疑,他是怎么选的探花。
“圣上!圣上恕罪啊,小儿年轻心浅,作诗只为对仗好看,想是忽略了其中意思”谢父惊恐,不停磕头求情。
可皇帝早听不进去了。
就像他让焦孟仪父亲入狱那样,他仅仅是听了几句诗,就心生怀疑,随意处置朝中官员。
一时宴上鸦雀无声。
谢蕴吓坏了,哆哆嗦嗦地被宫中侍卫除去官袍,还不知自己错在哪里,急冲冲看他父亲,想让他父亲求情。
一时,他目光对上焦孟仪。
谢蕴忽地想明白事情,咬牙切齿看她,恶意暴露,他指着她想要说话,恰好被宫中侍卫用帕子堵住嘴。
带了下去。
焦孟仪全程没说一句话,身子坐的很直,她一直攥紧父亲手,手心一层汗。
焦父看出端倪。
“圣上,别为了这些事误了好心情。”陆乘渊看准时机上前,
“探花郎初入朝堂许是还不太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