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乘渊,她一介女子,你就放任她独自出门,连个跟随也不派给她?!”

“顾大人,她是你心尖上的人,于我,却不足轻重。”陆乘渊故意将话说的很难听,“本官之前将她困着也是一时玩乐,况且,你之前也瞧见了,她对我言听计从,本官自没有一直锁着她的道理,她为了她娘,可是同我说了许多柔心的话,本官放她出去见母亲,也是正常。”

“陆乘渊”

顾羡安使了浑身力打了他一拳。

清风朗然的书生,打他的瞬间自己手腕也承受了很大力,他并不在乎,那一身正的不能再正的红色官服,因他的动作有了撕扯。

顾羡安揉着手腕,目中翻涌:“你就是个渣滓!”

顾羡安如此骂着。

陆乘渊被打,脸颊和下颔瞬间红了起来,他以舌抵着口腔内壁,看顾羡安眼神透着杀意。

顾羡安命人将焦孟仪‘尸身’抬走。

顾羡安说他会将整个事都弄清楚,并且他还说会将焦母接走,以后他来养。

而顾羡安留下最轰动的话是,焦家的案子,不论是焦父的,还是焦迟简的,他都会全面接手,不再退缩,全力去办。

他这话,也是第二日就传遍了长安城。

陆乘渊带了一件新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