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不忘要降服焦孟仪,便揪了她衣,带到床边用绑带在床柱打了个死结。
确定焦孟仪不会逃跑,他才回身去开门。
至于说了什么,她听不见,只见冯励在外站了好一会,便匆匆走了。
而后,是他吩咐人将门锁死的声音。
焦孟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能让冯励这么着急的事,想必是大事。
她就这样被帮着,动弹不得。
便在这时,她好像看到外面有一个人影,那人靠近这个屋子,影影绰绰的身影在窗上映照。
很高大...很像...那个人......
下一刻,她便陷入了无尽的昏迷。
......
澧朝新年第一天。
却是发生了一场轰动整个朝堂的大事。
从子时开始,一直到天快亮还没结束,这一晚,太监总管冯励破天荒在外跑了一宿,仍在早朝时被皇帝骂了。
起因是东西司。
这个机构,是由冯励全权来管,皇帝一般从不过问,但就在昨夜东西司的两位厂公却因不和,在长安城的通宝行大打出手,不小心撞倒了里面的琉璃灯。
本来就是除夕,满城的放鞭都是硫磺味,这琉璃灯又因是大漠十部进贡来的,里面燃的是可燃性极强的鱼油。
很快,火势燃了起来。
漫天大火,弄的东西司不少人没跑出去,葬身火海,这还不算完,更遭的是这火是在辞旧迎新的关键时间着的,又经东风一吹,很多火星子落在别处,更是可怕。
京中有不少民宅也深受其害,冯励压不下去,唯有连夜叫了陆乘渊,协同各部官员救火。
然而,没过多久皇宫一角又着了起来。
......
皇帝在朝堂上发了很大火。
他就算再昏庸,这事也牵连太广,更让皇帝忌讳的是这东西司的人在哪里闹不好,偏偏是通宝行!
那可是当年皇后梁菀继女开的。
这通宝行在长安的存在就好比皇家钱行,秦韵竹虽不在了,但她的子孙后代还在。
而更让冯励脱不了干系的是这两个闹事的厂公,都是他身边极亲信的人,其中一人同陆乘渊一样也是他义子。
冯励头次在朝上跪着身。
皇帝发了一通火,继续道:“你若平不了这事,那朕也保不住你,你瞧瞧你,平时怎么训的手下人?挑什么时间不好,偏偏这个时候!你可知燃了多少民宅?就算没人伤亡,但此事发生在长安,你让朕怎么替你掩饰?!”
“赶紧下去想办法,该安抚安抚,该下狱的下狱...嗯,还有,宫里着的那两间房,是哪里?”
皇帝这样一问,冯励脸色铁青。
说到这儿,他更是憋了一肚子气,谁能想到呢,那火星子被风吹的正好燃了一个放飞不久的长明灯,那灯落在宫中房檐,就那样将两间房点燃了。
而其中一间,正好是他关焦孟仪那间!
昨夜忙了一晚,直到快凌晨他才听太监告诉他这事,冯励面色大变,忙问太监里面的人
“回总管,小的们去的时候,屋子都烧成灰了,奴才们打扫了一番,从里面发现一具女尸......”
小太监说,女尸形状恐怖,不过她身子是被绑在床边的,瞧着,应该就是那位焦姑娘。
冯励说不出话来。
“回圣上...烧的那两间是内务府的房子,不怎么重要,正好是放杂物的。”
冯励不可能告诉皇帝里面关着焦孟仪,就编了一个理由说。皇帝听后松了口气,打发他赶紧去处理。
冯励不再怠慢。
出了宫门,老太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