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那本官却有兴趣同你说一说。”
男人始终拽着她胳膊,竟带去她最开始摸的那些字前,陆乘渊拿着她手指,再一次覆上。
“我与她,的确认识十分早...那时她还年少,大约,也就同你差不多。”
焦孟仪蓦然抬头。
男人嘴角噙着笑,讲起这些面色是柔和的,焦孟仪怔怔望了半晌,又继续低头。
说不上来,他讲别的女人时,她心是难受的。
可是,这些都是自己不该有的她对他的情感,早就应该在经历这些后斩断。
可还是会疼。
“她每次来这时的日子都不固定,但我们每次见面都是愉快的,她很可爱,有时候不经意做的表情都能让我高兴很久她会抚琴,会唱歌,会作诗,会下棋...她会的很多,我那时便总是陪她。”
陆乘渊同她讲了这些,又带着她的手指去另一些字上,“我每年都会给她画幅画像,算是见证,不过我从没告诉过她。”
“上次你见过的那幅画像,便是我之前为她画的。”
焦孟仪的心脏被刺痛一下,提到他说的那个画像,焦孟仪很有印象,很好看。
是个骨子里清秀端庄的女子。
她眉心一皱,蓦然将手指从他手中抽出,不想听了,往回走。
陆乘渊始终扣着她的肩。
他强迫地抬起她脖子,似笑非笑问:“听这些,难受了?”
“你不必同我讲这些,我对你的事情也不感兴趣。”她强忍地咬紧牙齿,嘴硬地说。
可陆乘渊靠的她太近,很轻易就看出她眼中的谎意,微微勾唇,“焦孟仪,本官不信你对我一点感觉没有。”
“......”
她被他说的红了眼,怒意瞪他。
“便是养个小动物久了还有情感,何况是人。本官同你共枕的岁月里,便是身体上的协调,也够了。”
“陆乘渊,你说完了没有。”
焦孟仪打断他。
觉得他说这些都没意义,她就算承认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她曾对他敞开心扉过,也曾想好好同他在一起。
可是他亲手毁的。
他为了帮助冯励得到她,用了各种手段,攻心攻身,攻的让她曾经信以为真,到头来,换到的是她小妹的死亡。
现在,她不想了。
她与他之间隔了太多东西,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是不合适的,那么再说情爱,有什么用呢。
她红了的眼眶,将头撇开。
陆乘渊双手扣紧她的肩,见她这样,不禁手指收紧,沉默了会,他恢复肃冷模样:“本官是想提醒你,你不是她,她是我的妻子,而你,以后不要靠近这片地方。”
“我也不稀罕。”
焦孟仪被他说的终有了哭腔,倔强的说了,猛地用力推开他。
她跑回房中,将房门嘭地关上。
陆乘渊幽深的眸古井无波。
只望着,望了很久很久。
......
焦孟仪觉得陆乘渊就是故意的,她在这里待着,却时不时能得到顾羡安的消息,知他在外什么处境。
她不想听,但总有人能让她听见。
瓶儿也很怪。
这个认知是在她同她待了三四天后,她突然发现瓶儿纵然脚步蹒跚,却肢体灵活地将差点要摔掉的碗盘接住。
这在过去是不可能的。
仿佛她有了功夫。
她没当面问她,而是在房中沉思,瓶儿在旁伺候,她将刚刚听到的信息都写在纸上,看了又看。
“小姐,你是不是在担心顾大人?”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