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同你建议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如果你答应,我可将事情做的天衣无缝,让你彻底与翰林府摆脱关系。”

“......”

焦孟仪说不上那种感觉,她不知陆乘渊为何一定要让她改变身份,还荒唐的说让她当他的暖床。

可笑。

她紧闭唇瓣,硬是不吐出一个字。

瞧她这倔强的面容就知道她不会答应,那么陆乘渊转念一想,倏然手掌用力,将她推倒在地!

她慌了。

惊恐看他,口中发出声响:“陆乘渊!你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

他嘴上这样说,已用行动告诉她。手掌游下向上,带出一丝丝令人暧昧的气氛后,她彻底惊了。

在他身,挣扎。

陆乘渊的手像有无数大的力气,她的衣物脆弱的很,被撕扯扔到一旁。她来不及护住自己,便被他强硬掰开了手。

手臂被他压制住。

她与他近在咫尺,呼吸贴缠。她望着这张令她极度熟悉的脸,不禁心头涌上许多情绪。

“陆乘渊...陆乘渊...你放过我吧。”

她这样的话不是在乞求,而是在无奈的警告,同时就牵出他的震怒。

陆乘渊这人面容阴的厉害,心中那抹黑暗被勾出来,他哑着嗓发狠的说:“放过?不可能。”

“你这个女人,当初怎么出现在我世界的,便要一辈子都这样待着。焦孟仪,你知道十几岁的我那时见你第一眼想的是什么?那就是,我想将你这个光掐灭。”

“......”

“我无法生存时,濒临死亡时,在那个别院被囚困时,看到的却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笑容...看到的是你发光在整个长安,看到的是你,同谢蕴穿行在外面多姿多彩的世界里...你知道吗,你那时真的很...令人碍眼......”

陆乘渊说到这儿,胸腔已膨胀了许多情感。

他盯着焦孟仪鲜嫩如血的唇瓣,宛如被蛊惑般,狠狠咬了下去。

第164章 往事里,她便是那个独特存在

思绪在翻涌。

陆乘渊仿佛看到了过去的一切。

诸多痛苦与寂寞都萦绕他身旁,他亲吻焦孟仪时,同时也在给自己上枷锁。

细细想来,真是过去好多年了。

可是...他仍能记得曾经的点点滴滴,就像他最初从蜀地来到长安时的样子。

那是,一个深冬。

蜀地气候温宜,一年到头都几乎没有这么冷的冬,陆乘渊被人接到长安,第一次见到这个繁茂国都的景象,眼中波澜不惊。

他自小就长的比别人成熟,是无论任何事都不会撼动他内心的。他在蜀地的日子过的不怎么好,娘亲早早就卖身给了别人做奴,终日没时间管他,陆乘渊曾冷冷望着他娘在他生辰日给主家的主子低身敬酒,将自己弄成一个人肉酒桌,取乐主家。

也是从那时起,陆乘渊学了不少抛弃自尊讨好人的事情。

后来,他娘终于死了,突然有一日有几个人从长安来,见了他面便说要接他回去。

那些人告诉他,说他父亲在长安等着他,接他,是回去享受好日子的。

陆乘渊跟了那些人走,一路他都沉默寡言,直到他见到谢老爷子。

谢老爷子那时已身怀有病,被人伺候地半躺在床榻上,见了他。

可谢老爷子并没多高兴。

他甚至连一个拥抱都没给,只招了手让陆乘渊向前走两步,而后虚弱地问谢蕴他爹:“他就是那个孩子?”

“是,父亲。”

谢蕴的爹望着陆乘渊那张冷漠的脸,声音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