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乘渊,你分明是...无中生有!”

焦父被他说的神情激动,抬起手指着他骂了起来。而四周围观的百姓也都听明白了,纷纷同情焦父。

因为在百姓心中,焦家好歹是清白的世家,是文官正统,而陆乘渊,却是恶名远扬,强取豪夺的奸臣佞臣。

况且,他的义父还是冯励,那个被澧朝上下骂尽奸宦的人。

长安城早有传言,当今皇帝能有如此这个样子,全拜冯励所赐,要不是这个宦官在皇帝身边说尽谗言,那澧朝会比现在要好的多。

“放过焦大人,他是好人!好人!”

围观的人群里开始爆发这种声音。

陆乘渊不为所动。

宁陶知道他下来前猛喝了几口酒,此时见他双耳泛红,似是上了头。宁陶方知为何他主子在下来前要灌自己酒。

这番情景,没点强大心脏还真不行。

宁陶随时等着他命令。

.......

“我父亲的事......”就在僵持不下的时候,焦孟仪说了话。

她一直在压制自己心中情绪。

“陆大人,你给我半炷香时间,”焦孟仪眼角瞥向小妹的棺椁,几乎是用请求的语气:“她...不能等,必须要吉时...入葬...父亲得去送她......等送完,我会...同父亲一起去刑部......”

她话中哽咽,说到小妹又是忍不住,再说完,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