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夜里同他说了。
焦父近来一直忙着那清流一派的学术交流。顾羡安父亲借给他的那个地方太适合了,正好在长安城那片文人学子经常出没的茶楼妓馆附近,焦父兴致勃勃说这几日已将台子搭好了,就等寒食日那天他们好组织。
焦母担心的问题焦父没有听进去,只道一声让她不要太担心,说这女子出嫁心事重重也是正常,毕竟是第一次,若是天天将笑容挂在脸上也不太对。
焦母埋怨一句,“那当年我嫁你时就是日日盼着,笑容满面的,怎么就不可能了。”
焦父被一怼,不禁看向自己妻子,不由回忆上头将妻子搂入怀中哄着。
这一晚,焦父焦母的主屋没有困意,而焦孟仪那边更是没有困意。
她坐在屋中用绳结记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