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发了,拧着谢蕴耳朵就往花厅去。
谢母吵吵嚷嚷,说要重新考虑这门婚事,说要将她那十四式的聘礼要过来......
这就不关焦孟仪什么事。
她盯着宁陶方向,手心里全是汗,她仰头看顾羡安,好半晌才说了一句:“顾大人,谢谢。”
“能帮你要回银钱,我很高兴。”
顾羡安看她将盒子抱的紧不禁问:“既然已收回,那这些银钱你要怎么处理?”
焦孟仪想了想,“还是存回通宝行吧。”
“通宝行?”顾羡安眸中有讶色:“想不到你竟然是那里的客人。”
她点头。
顾羡安从袖中摸了摸,摸出一个印章钥匙递给她:“通宝行的老板同我祖父有很深的渊源,这是我顾家的印章,在那里有最高的权限,如果你要去存,带上它。”
“不,这太贵重。”焦孟仪推脱,眼睛却还盯着宁陶方向。
就算陆乘渊不在附近,那她与顾羡安这般举动也会被宁陶一五一十的禀报给他。
照那男人阴沉的程度......
她说什么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