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将她放上床,她就挣扎要起,想到如果她送了抄书迟迟不归,哥哥必会生疑。
“陆乘渊,我真的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我兄长他”
“兄长兄长,他回来,你便将他放嘴边了。”
“你这是什么想法,他是我哥哥。”
“哥哥...也不行。”
男人凑近她,拖着长音将这警告说了。
焦孟仪无语。
这男人到底什么心思啊,瞧他表现的一副非她不可的深情模样,可他又将他过世妻子的画像保存。
双手推了推他,她反抗几许:“你说不行便不行了?陆乘渊,我受够你了。”
受够两字一出,让男人身上骤然凉了几分。
“焦孟仪。”他冷意森然叫她名字,是在警告。
“我真的...不想看见你......”
下一刻,她的脖颈便被掐了。
陆乘渊不给她说的机会。
脸庞靠近,“不想看见我,那想见谁?顾羡安?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焦孟仪脖子最细的地方被男人的手掌握着,虽手劲不大,却也让她呼吸困难。
她太熟悉他的行为。
总是这样,在两人这段关系中,他总是作为掌控的那方,随时握住她的命运。
情绪又无常,稍让他不高兴,就会有这样对待。
她更觉委屈。
便又张嘴喊了句:“你从不为我想,你明知兄长让我过来,还要在这里困着我,兄长他心思警觉,若问起你让我怎么回答?”
她带着九分的埋怨和半分的不讲理,也就不管了。
可,陆乘渊却被取悦到。
这男人似乎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种神态像个鲜活的人儿,不同之前的清冷。
他缓缓松了手,反问一句:“真生气了?”
焦孟仪不看他。
陆乘渊拿了帕子擦拭手指,“本官是那不谨慎的人?再待一会,保证。”
他语气缓和。
焦孟仪看出他变化,与他拉开距离。
陆乘渊的确没再对她做什么暧昧事,他还真的坐在床边同她说话。
说的,却是另一件事。
“霍姣这个孩子没什么坏心思,虽骄纵了些但心肠却是好的。你在她身边伴读,她若是对你如何,你不用与她当真。”
焦孟仪一听,敛了眼:“嗯,我不会与她计较。”
“还有一个事你要特别注意。”陆乘渊严肃了些:“霍姣为何会被皇上安排每日有太医替她诊脉,全因她曾得过一场隐病,虽后来痊愈,但皇上怕她随时复发,这才时刻盯着。”
“我提前告诉你,是想你有个准备,一旦有问题,你要及时上报。”
焦孟仪惊了惊,原来这其中还有这个原因。
她点头应下。
陆乘渊忽然想起什么事。
他让她在这里待着,他却走向外寝,打开衣柜。
片刻,他捧着一个盒子走来。
焦孟仪直勾勾盯着盒子看,不明白他又搞什么。
陆乘渊打开盒盖,“送你的。”
她低头看。
盒子里面装的一件女子的衣物,布料柔软泛着光泽,一瞧便是价钱昂贵。
可是...焦孟仪手指捏紧,没有将东西拿出。
“你,你送我这个做什么!”她真要羞死了,脸上血色全无,抬头看他。
陆乘渊极有兴趣:“送,便是让你穿的,那顾羡安都能送你一匹难得的流光锦,本官,怎么就送不得一件做好的肚兜?”
焦孟仪想说你也知道这是肚兜!
女子贴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