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般诱-引人的单膝跪匍起时,几乎把在场者煞住了。

他们疯狂地被冷诮的裂弧勾得泛起无法抑止的心麻意痒,又被那视野中倏忽即逝,幽狭的髋骨线激起了更深的渴望。

如果说之前是一种漠不关心,不负责任的隔靴搔痒,那么此刻,似乎是某种极度危险的性丨感向他们启封,露出了冰山一角。

那种张力就像是亵丨渎似的。

少年随着乐音鼓点简短干脆地收尾,手臂横于胸前,行了谢幕礼。

坐在主位的男人食指指节在桌面上轻轻敲了敲,在刚刚少年露出笑时已经眯起了眼,此时也看不出表情愉快与否。

少年挂着外套翻身从台上落下来,点了点桌上的纸币就转身往后台走了。

那男人注视着少年面无表情地数了张数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不知在想什么。

第九章

……

后台长廊,门口对面,咖啡厅老板抱臂小腿微叠斜靠在墙上,看到少年走过来,双掌不疾不缓,不作伪地鼓了几下掌。

“谢谢,不错的演出。”

少年根本没侧眼看他,只随手扬了下手上的一打纸币,示意他并不是帮他补上乐队没到场的余兴表演,只是为自己的酬劳。

作为默认规则的反面,咖啡厅不会限制服务生们收取小费或者从小费中抽成。

司顷看着背向走去的少年将挂手臂上的外套边走边不经心地往上捋了一下,只将将不滑落在地就不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