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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实木办公桌后的人,似乎什么时候都没有任何不同?。
漠冷,狭长的深色双眼,眼睑寡淡而漠然地垂着。即使只是这样一言不发地坐在桌后,那种从细微所显的压迫感仍然笼罩周身。
由窗沿投下的影照在桌案上的文件上。
办公桌后的男人从文件中瞥了他一眼。
出乎意料,这一次,男人似乎并没有直接开口,冷淡地落下一句“继续站在那里,你可以一直站到?我工作结束”一类的话。
他只是那么简短地扫了他一眼,然后视线便重新?回到?了文件上。
而少年没有由此感到?更紧绷,也没有由此感到?更自在。他一动不动,不后退,也不向前迈步,一切就像短时间地按下了暂停键,但他也明确地知道那不会是终止键。
悖逆,烦懑,戒备仍然在,只是比起支为显见的刺,已经从他所有的行径融为了他本身的一部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少年或许发生了少许变化,又或许实际上从未变过。
虽然他现在对“阁”那边的工作态度有些过分模糊以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处理,现在少年也并不想无意义?地将时间耗在这种一触即发的对峙里。
他皱着眉径直向桌沿的方?向抬步。
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一种“进步”。
冷峻男人似乎稍有惊讶,但也只有那么极短的片刻,就湮没于再平常不过的状态。
他沉冷的声线在偌大?的房间内清晰而漠然。
“最近这段时间事情比较忙碌,但我想告一段落了,可以留出点时间和你简单聊聊。”
这句话前半似乎同?时包含了两者,简略至极。
“谈话开始前,把咖啡带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