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提醒,苦涩掺着刀子又将拼合起来的心脏弄得满是创伤。

她脸上的笑容未变,只是眼里多了几分脆弱。

“好,我知道了。”

一声应答,平静得不像她,但许博昱似乎相信了她的话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病房。

空荡荡的病房一时间只剩下她一个人,手里的被子被她攥得变了形。

眼泪不知不觉落下来的时候,靳诗蕴的手机响了。

来电人是她的父亲,她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