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要是不够的话,他肯不肯托个梦给我哇……呜呜……”

萧铭禹窝在她怀里,异常的沉默。

对于这种当着他的面给他哭丧烧纸钱的行为,他实在不知道应该持怎样的心情来面对。

现在这个样子,他什么都做不了,和死了好像也没有区别。

唯一的好处,大约就是看到了一颗从前一直被忽略了的真心。

小丫头哭得太惨了,眼泪都快把它身上的毛发打湿,萧铭禹多少有点不忍,毛茸茸的小脑袋蹭蹭她的下巴。

好一会儿后,纸钱都烧完了,江沫才哑着嗓子问了句:“阿白,你说舅舅都快三十了,为什么不愿意成婚生子呢?”

萧铭禹轻嗤,女人只会只会影响他拔刀的速度,他这二十多年来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早就心如止水了。

“他会不会是不行?”

怀里的小兔子猛地挣扎起来,四条腿毫无章法地乱踢乱蹬,从她怀里逃出去,跑到一边,拿尾巴对着她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