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曜愤愤道:“陛下只是来谈合作,我们是被布鲁斯阴了!”
双方交换了彼此知道的信息,卡普里在拉斐尔那里有了初步了解,如今换个视角,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已经一目了然。
江沫默然良久,盘踞一方的雄狮成了阶下囚,时少将大约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他扯了扯脖子上的抑制颈环,不顾狮子反抗,强行把它收回精神图景,随后靠着墙坐下,对他们说:“你们走吧。”
男人头顶的爱意值居高不下,依旧保持在95的水平,向哨之间的天然吸引几乎是刻在他们骨子里的本能,所以即便在知道她喜欢的另有其人后也没有去改变。
“时曜,我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江沫看着他,郑重道:“你等我。”
时少将垂着头没有反应,等两人离开了,男人才抬眸去看大门口,薄唇紧抿,满眼尽是委屈。
江沫和卡普里的房间就在莫桀的隔壁,两人一进门,江沫就将脸埋在他胸前久久无言。卡普里揉着她的头发,感觉到自己衣襟处传来的湿意,低头捧起她的脸,女孩果然哭成了小花猫,水蓝色的眸子泪光点点。
“哭什么?”
“对不起,卡普里,对不起……”她好像除了这句话之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男人一点点把她的眼泪吻干,盯着她的眸子,像是妥协了般,无奈轻叹:“沫沫,我不是哨兵,当你结合热的时候我并不能帮上忙,所以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以后也会时常发生,你要因此和我分开吗?”
“不!”江沫用力抱住卡普里,“我不要分开!我想和卡普里永远在一起!”
卡普里不由笑了,“嗯,我也想和沫沫永远在一起,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放开你,也请你不要放开我。”
女孩眸光闪烁,男人亲着她的眼睛低喃:“将我爱的女孩分给其他人,说不介意那是假的,但对我而言,你永远高于一切,所以,沫沫,如果你需要时少将,我可以接受的。”
江沫又震惊又感动,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卡普里,你为什么这么好啊。”
江沫吻上卡普里的唇,情到浓处,自然而然转变为一场淋漓性事。
刚被肏过的肉穴湿滑不已,还含着其他男人的的精水。卡普里把人按在墙上,抬起她的一条腿,俯身埋在女孩绵软的双乳间吸食奶水,同时插了三根手指进肉穴,抠弄这口淫荡骚浪的肉逼。
卡普里的手指纤长粗糙,可以放得很里面,指腹擦过敏感的肉壁,穴道剧烈收缩,一团一团浓稠黏腻的精水被抠挖出来,顺着女孩笔直的双腿滴落在地,男人精液的腥臊混着女孩逼水的清甜,散发出淫靡气味。
卡普里大口大口舔吮乳肉,白净的奶子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滴着腥液的狰狞性器高高翘起,原本粉色的肉棒在和她的多次性爱后也变成了深色,而反观女孩的骚逼,不知道被操了多少回了,还是粉粉嫩嫩的,娇嫩多汁。
江沫手圈住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那根肉棒在她手里进一步膨胀,灼烫她的掌心。
“卡普里……唔,想要……”小猫一样的叫声黏腻拉丝,肉穴翕合收缩,微微颤动,显然不满足于手指,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
先前时曜留下的精水差不多干净了,卡普里抽回手指,扶住棒身,顶上逼口,沉进穴道。
滚烫、酸涩、满涨,让人几乎哽咽的复杂滋味从隐秘处钻进体内,江沫瞬间被顶上了高潮,失控地哼叫起来。
“嗯啊……好爽……好大的肉棒,一下就顶到骚心了……呜呜……好舒服啊卡普里。”
男人急冲乱撞地戳刺不停,深深贯入宫腔,疯狂进出,毫不停歇。女孩细嫩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抖动,被咬得深红的奶尖随着乳房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