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鸡巴捅个对穿,肉道子宫全变成了他的鸡巴套子。
女人又被肏得口水直流,黑发凌乱,抖着奶子答应:“好,奶水都给穆郎吃,骚逼也只给穆郎操!唔,肏我,要鸡巴狠狠肏我!”
穆珏肏了她整整一夜,宫腔里全是他灌进去的精水,又被穆珏拿帕子堵上,让她夹着自己的精水下船。
其他几个船舱的客人不约而同看着这对小夫妻,目光或是揶揄,或是眼热,尤其船上几个五大三粗的船员,几乎听了一晚上女人的叫床声,心里太知道这女人究竟有多骚,一直在求着男人肏逼吃奶子,让男人给她灌精打种。
长得好看,奶子又大,屁股浑圆,还这么浪!光是看到她,男人们的鸡巴就硬了,一个个像得了红眼病一样,想把女人按在自己身下爆操,只是顾及着穆珏,才没能轻举妄动。
江沫躲在穆珏怀里不肯见人,被穆珏半搂半抱着走远。
他们已经到了黛国境内,穆珏本就是黛国人,对这一带还算熟悉,便带着她一路游山玩水。
白天他们吃喝玩乐,晚上抵死缠绵,江沫终于能睡个好觉,在穆珏精液的喂养下,气色一日比一日更好。
而上京城里,楚胜发怒地杀光了满院下人。
半月禁足期一满,楚胜就直奔别院,他憋了一肚子火,迫不及待要去肏弄江沫,把火气全发泄到她身上,可一进门就见下人们跪了一地,一问才知,江沫不见了,从他被禁足的那一日算起,已经足有半月。
整整十五天,杳无音讯,而他却被蒙在鼓里。
江沫就算是死了,都还能留下块骨头,现在却告诉他,一个大活人,凭空消失了。
楚胜眼珠子变得通红,他的病又犯了。
七年战场厮杀,让楚胜变得嗜血狂躁,情绪无法自控,靠弑杀缓解,也因此,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是无所不能的大安战神,可如今天下安定,再没有大杀四方的场合,他的病只能凭太医配的药来压制。
江沫在的时候,楚胜情绪十分稳定,他一度忘记吃药,因为江沫就是他最好的药,只要把人抱在怀里,用力肏上几回,埋在她胸前吃一吃她的奶水,楚胜就会很安心。
他不愿意承认江沫的重要,他用最轻贱的语言来羞辱她,用鞭子抽她打她,把蜡烛油滴她身上,在大庭广众下肏她折磨她,把她当作最下等的娼妓,随用随丢。
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可有可无的玩物,靠着一身皮肉苟活于世,所以留下来伺候的下人都不尽心,现在人不见了,楚胜突然感觉心里空了一块,尤其想到可能他再也抓不住、找不回她,便仿佛天都塌了。
楚胜抽刀砍死了十几个人,这还没算完,满地的尸体被他大卸八块,鲜血和碎肉齐飞,几个侍卫冒着生命危险才把他制住。
“小侯爷!小侯爷!您冷静些!快去请太医!”
兵荒马乱之后,楚胜躺在江沫躺过的那张床上用力呼吸,这里连她留下的气味都已经少得可怜了。
他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她还能到哪里去。
属下过来禀报,说城门口的侍卫没见过江姑娘出城,可整个上京城内都搜遍了也没有江姑娘的踪迹。
“上京城没有就去方圆百里的城镇村落找,找不到就去更远的地方,她一个活生生的人,还能凭空消失不成!滚!都滚出去找人!找不到就通通提头来见!”
……
江沫和穆珏看遍沿途风景,到了黛国的鹤城,这里是穆珏自小生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