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象成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与表妹,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生气了?”
严颂冷着脸,办公区域只有一张椅子,他倚在墙上,回:“没有。”
站久了太累,顾以棠也不跟他客气,坐回椅子上,环抱住他的腰,闷闷的:“那你怎么不高兴?”
难道让他亲口承认不高兴是因为吃醋?他说不出口。
“真没什么,你别多想。”室内太狭窄,他避无可避,松开顾以棠的钳制,说:“你忙,我去外面等你。”
又要跑,气氛很僵,顾以棠紧紧箍住他不松手,仰起头质问:“严颂,你是要和我冷战吗?”
“你就差把不高兴三个字写脸上了,还那么倔,我说了啊,陆秉则就是我高中同学,哦,还有一层,我们家和他奶奶家是邻居,但他们全家早移民国外了,这次只是回国探亲,八百年都见不了一回。”
“他非要办个会员,我多贪财啊,都没搭理他。”
见他神色有所松动,顾以棠在他怀中蹭了蹭,“我知道这里有点挤,也没地方坐,你要出去可以,但不要不高兴,好不好?”
一番剖白下来,严颂心中郁气早已去个七七八八,他回拥住顾以棠,坦然直言:“是我太小气了。”
“难道不是吃醋吗?”她促狭地笑,“你别出去啦,在这陪我,我还有一点做完就可以回家了。”
“嗯。”他点头,握着椅背推她回桌前:“快做。”
账目繁琐,顾以棠半刻不敢分神,中途,小郑敲门进来说到了下班时间,她还差一些,应了声好,又栽进电脑里。
等关上界面,距离商场员工通道关闭仅剩二十分钟。她“呀”了一声,忙偏头去看严颂,他抱臂挑眉,问:“好了?”
“你累不累?来!”透过门缝,外面的灯已然全部熄灭,或许整层楼只剩他们两个,她一拍大腿,豪气冲天:“坐我腿上来。”
“走吧。”他催促。
顾以棠站起来,抱着严颂的颈,腻腻歪歪地亲:“你走哪啊?公寓那么小,还回去吗?”
“回吧……你不开口同意,我哪能擅自搬回去呢。”有点委屈。
“是啊,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顾以棠抿住唇:“我很难搞的,让我同意,可得费点功夫!”
“比如?”
顾以棠抬手按灭了灯,房间无窗,瞬间伸手不见五指,她捉住严颂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细细地哼:“你数数都多久了?”
霎时软腻扑入掌心,他也许久未碰,手法略显生疏,解开内衣搭扣时,指和唇都在颤抖。
黑暗中不能视物,无法看见跳脱的小兔儿实在遗憾,严颂抱她坐在桌上,淡定地除去衣物束缚,小乳尖颤颤巍巍地往他指缝挤,白腻乳肉触口生香,他等不及再征求,身体已率先做出选择。
房间里的温度不断攀升,顾以棠叫着热,双眸迷醉地往他唇边送,饿得久了,每一次吞咽都烙印下了独属印记,桌子轻轻晃动着,见证着一阵又一阵的缠绵。
浑浑不知疲惫,桌上黑屏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借着这束光,严颂得以看清锁骨下被他吮出的吻痕,淫靡艳丽,他放慢了力道,含着奶尖儿轻柔地舔舐。
光线重新暗了回去,可那扰人的消息不断,直至发出嗡嗡一声,不知是谁的来电。
顾以棠看不清字,后仰着想拿回手机,严颂揽着她的腰一把捞回,够起手机递到她手边。
不经意瞥见备注陆秉则,他失神,连口中的动作也忘了继续。
顾以棠一边说着你别停啊,一边挂断电话。
谁知那边犹不死心,很快又拨了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