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2 / 2)

心魄。

半晌,顾以棠擦唇:“好酸!”

她把草莓整个塞到他嘴里:“我不要吃了。”

横坐重心不稳总担心会倒下,顾以棠干脆像那晚在车里一般,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环抱住他的腰,说:“你看你的,别管我。”

她在怀里并不老实,时而捏捏纽扣时而嗅嗅衣领,黏人得紧,严颂哪里还看得下去,晃着腿闹她玩,不加掩饰地问:“想干嘛?”

等翻了一页,顾以棠仍没回答,扭扭捏捏地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怎么了?”

“我想。”有气无力的着重在“想”字上,顾以棠无比遗憾:“可惜我今天生理期。”

见她除了闷闷不乐之外没有其他身体上的不舒适,严颂失笑:“不差这几天,等你结束了再说。”

也不知怎的,和严颂进一步发展后,她有点沉迷其中,连生理期都忍不住想要亲密接触,难道是前二十来年的清心寡欲开始反弹?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她坦白:“我有点上瘾。”

视线越过她,落在模糊不清的书页上,他装作不知,追问:“什么上瘾?”

作势又翻了一页,心思全然盯着电脑黑屏反射中的她。

“就是控制不住会想啊,想你亲亲我,抱抱我,摸摸我。”

严颂禁不住多想,想她那晚车里所说的“想”,是不是仅限于亲亲抱抱摸摸,仅限于他带来的生理快感,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思念”,贪心不足,他得到了很多,肖想得更多,陷在其中,情难自拔。

不过,就算是那样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乐意之至。

顾以棠不沉,久坐仍难消受,他让她转过来,坐在他腿心中央的椅子上,从背后圈住她,一样可以拥抱,也不妨碍看书。

“月光恋爱着海洋,海洋恋爱着月光。”顾以棠趴在桌子上,放松姿态,继续以不正宗的播音腔奇腔怪调地念:“啊这般蜜也似的银夜,教我……”

她逐字逐句地念,这才看到后面的段落。

“教我什么?”

她不上当,摩挲着纸页,一颗心七上八下:“今天我答应了我妈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