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明年不行就后年,后年不行就大后年,我会一直等你。”秦仲爵猝不及防低头含女孩的唇珠,轻舔慢咬,“宝宝,我一直都是你的,等你什么时候想认领了,就把我带回家。”

夏新玫仰头和他接吻,脑海浮现一个荒谬的想法,秦仲爵这样,好像一只撒娇的大狗狗。

旁边的顾东顾西自觉地帮对方捂住眼睛,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

秦老爷子的各项化验数据都显示血癌晚期。

但是明明每季度的定期检查都没发现任何问题。

顾炎在实验室里捣鼓了一下午也没有个结果,只能先安排老爷子住院观察。

但他已经被停职,名义上不能亲自治疗,只好安排一个资历和他差不多的医师挂名。

实际上还是他在忙里忙外。

自家人的病,也只有在自己人手里才放心。

……

另一边,孙倩在渠成的照料下情况好转。

渠成帮她学习插花和茶艺,每天耐心地和她一起做些小手工。

孙倩现在可以安安静静地插花、刺绣,情绪很少失控,也可以和渠白面对面交谈几句。

但是看到渠白,她还是会怯生生躲在渠成身后。

他们正在下跳棋,渠成的电话便响了,看到来电显示,渠成就下意识起身。

“你去哪儿?”孙倩焦急地抓住渠成衣角,可怜巴巴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

“我就去阳台接个电话,”渠成柔声,“不会走远。”

“别走……”孙倩的声音害怕极了。

“就在那边,你看,阳台门是透明的,你可以直接看到我。”渠成往外走了两步,似乎要演示一番透明玻璃的可视度。

“啊!不要!你回来!你回来!”孙倩把桌上的棋盘一推,棋子噼里啪啦地掉在地上,她捂着耳朵尖叫。

渠成连忙快步过去将孙倩抱住,“对不起,我不走了,别怕,你很安全,我哪儿也不去。”

孙倩浑身发抖抽泣,似乎想到了恐怖的回忆,指甲扣着渠成的小臂不松开。

渠成忍着皮肉之痛,抱着她哄,眉心紧蹙。

倩倩这个样子,根本离不开他一步。

到时候他不在了,她可怎么办?

等怀中女人放松下来,渠成这才拿出手机,一边轻拍女人的后背,一边将刚才的未接电话回拨。

“什么事?”他在一瞬间收起所有情绪,声音平静如水。

“秦明海住院了,听说情况不好,现在正是你行动的好时机。”对面洋洋得意的是杜跃生。

他心情不错,倒是没有介意之前的电话被挂断。

“现在不行。”渠成低头看了一眼倩倩,“我还有别的事。”

“渠成,你养什么女人我不管,但是不要影响到我的计划,懂?”杜跃生明显对渠成的各种行动了如指掌,也知道他挂念着什么,把柄是什么。

至于通过何种渠道,那自然是不会告诉渠成的。

渠成握紧拳头,又松开,最后平静地道,“给我一周,我安排一下。”

“好,只有一周,这是紧要关头,你不要坏了我的好事,下周这个时候我要看到秦明海下台。”

“结果我不能保证。”渠成说,“我会尽力。”

“我等你的消息。”

渠成挂断电话,让倩倩在沙发坐好,自己蹲下去捡地上的跳棋。

几枚棋子滚到沙发底下,渠成跪下伸手去够。

“对不起,刚才的事你别生气。”孙倩焦虑地绞手指,“你别不要我。”

似是感受到某些微妙气氛,她为自己的脾气道歉。

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