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做众目睽睽下的枪靶子。

渠成对此没多大的意见，他早就料到这个结果。

“先这样，以后有事再联系你。”渠成平静地挂了电话。

只有他知道，和杜跃生讲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抠进肉里，渗出了血。

和仇人装作心平气和交谈，渠成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

打开阳台的窗户，让夏夜冷风吹拂他炽热的身体。

渠成天生就是做卧底的料，他懂得伪装，懂得用各种语言和肢体细节获取信任。

这是他的天赋。

自小是孤儿，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参军也是为了有口饭吃。

所以当年，上面选择年纪轻轻的他负责这个长期清剿行动。

这里的长期，可以是十年，二十年，也可以是直到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