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刚巧换到了一个正在放小品的台,廖逍遥就打算看一看,乐一下。

结果那小品演绎的期间,时不时就会响起刘和刚老师的《父亲》,廖逍遥看得还挺感动,几乎就要热泪沾襟了。

结果,每一次“我的老父亲,我最疼爱的人”这句歌词响起,身旁的奚容与就开始莫名其妙地窃笑不已。

然后他就越笑越夸张,根本停不下来的那种神经笑,最后整个人都笑瘫在沙发上了。

一开始廖逍遥虽然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但也没搭理他,只以为他是单纯抽风了。

但他一直笑,一直闹,很影响自已看小品的情绪和体验,廖逍遥就有点恼火了,就一边凶巴巴地瞪着他,一边不耐烦地问他,“你到底在笑什么啊?什么毛病啊?一直笑。神经兮兮!”

奚容与搓了搓快笑僵了的双颊,眼角沁着几点笑泪,神神秘秘地凑到廖逍遥面前,挤眉弄眼地调侃,“哥,我想起了你小时候干的趣事。”

廖逍遥白了他一眼,“我小时候咋啦?”

奚容与又不受控制地笑了起来,他边笑边开始回忆,“哥,你小时候去参加邻居办大寿的酒席,听到人家的儿女在酒席上深情献歌,全场特别感动,你也深受震撼。”

听爱人这么一说,廖逍遥也开始努力回想,但记忆里只有一点儿模糊的影子,想不起来具体的情节。

瞅了一眼迷茫沉思的爱人,奚容与大笑着补充,“然后,你就开始活学活用,大中午的不睡觉,搁家里嗷嗷喊唱。你母亲就笑骂你,问你为啥一直像个疯子似的唱歌。”

廖逍遥抠了抠手指,不自在地追问,“然后呢?”

“然后,你就一本正经地跟你母亲承诺,等他们过大寿的时候,你也要感动他们,为了将来能够技惊四座,你要从现在就开始练歌。”

后面,奚容与就说不下去了,他又开始不停地笑,廖逍遥怀疑,他其实也记不清后面发生了什么。

廖逍遥没附和,也没回话,心里觉得好尴尬,好羞耻啊,脑海中直呼救命。

这都什么时候的事啊?自已都不记得了,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呢?老天鹅啊?母亲怎么啥都跟他说啊?

心底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廖逍遥面上一直保持着尴尬的沉默。

隔了片刻,奚容与又开始逗他,“还有一件事,哥,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印象。”

廖逍遥已经有点破罐子破摔了,生无可恋地哼唧,“你说吧,说吧,还有啥,都说出来吧,让我也来回忆回忆青春年少。”

奚容与摸了摸他的头顶,哈哈大笑,揶揄道,“你小时候装阴郁叛逆少年,半夜想要离家出走,走之前给你妈妈掖被角,还在她床前念了一遍自已写的告别书,结果把你妈妈给吓醒了,然后就给你臭骂一顿。”

“这事啊,我有印象。”廖逍遥点了点头,无语地抓狂,“啊!我小时候咋那么神经啊。”

转了转眼珠子,廖逍遥也开始掀奚容与的老底,“你小时候其实也有点中二病,你特喜欢抓着根小棍子,舞来舞去,觉得自已特酷特帅,还要我尊称你为奚大王,特别不要脸。”

没想到奚容与一点不觉得羞耻,反而一脸嘚瑟地笑,“我本来就又帅又酷。”

廖逍遥被他的自恋震惊了,成吧,甘拜下风。

“诶,那时候,学校附近有条没人要的小狗,一直跟着你。你不搭理它,它也只跟着你。我记得,它后来好像还跟着你回家了。”

猛然想起这事的廖逍遥,激动地推了推奚容与,问他有没有印象。

“是啊,当时我爸认为狗来福,很吉利,就把它留下了。现在它还在老家村里当着狗大爷呢!”

顿了一下,奚容与笑着提议,“下次咱回老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