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难受的轻哭出声:“奴婢、奴、奴婢唔……”

她说不出话来,脑海中也想不到什么话来。

只将李炎手臂抓的更紧了。

害怕自己会无力滑倒在地上。

“求、求太子殿下,不、不要折磨奴唔婢了……”

她求着李炎,她想李炎将手往她的裙摆下,想解开他的金腰带,想、想他扣着她的腰,带她赴巫山。

李炎的手掌顺着她的腰往上,不小心碰到她被浣衣局嬷嬷打出的伤口。

“唔哼……”红豆疼得眼泪直冒,干脆放肆娇哭出了声。

疼。

好疼。

那带倒刺的鞭子,一鞭子下来便挥的她血肉模糊。

李炎手指也察觉出了异样,每碰一下那里,她便疼得皱眉轻呼,甚至开始冒冷汗。

他手指上也沾了些新鲜的血。

李炎将手抽回,瞧见那些血后,往她背后瞧了眼,衣服上沾着血痕,还略微破了点。

“谁打的。”

没任何情绪的问了句。

红豆疼,倒也有几分清醒。

浣衣局嬷嬷打的。

可她不能说。

若李炎此时真欲替她报仇,此后她便得罪了浣衣局的嬷嬷。他此刻不过情绪上头,待情绪消退后,他哪里顾得上她。

而她还得在浣衣局做事。

红豆未答,李炎也不问,只讥讽一声,手指钻进了她的裙摆下的亵裤中。

她身子抖了抖,方才的疼痛全然消散。

可他另一只手又刻意碰上她背上的伤口,她又疼又软,全然是两个极端,似酷刑。

“太、太子殿下……”

“嗯?”李炎低哑着声音,瞧着她含春的模样,吻上了她的唇,手上动作愈发猛烈起来。

红豆被吻得说不出话来。

门外有人匆匆过来,李炎勾着她的腰换了个位置,原本背对着门外的红豆完全被他的身影罩住,外面看不到分毫。

李炎手指抽了出来。

外头内侍太监道:“太子殿下,绿芜贵人往东宫来了。”

“嗯。”李炎应了声,手指在红豆湿透的缚胸上面擦了擦,显得那缚胸看起来更加yin靡。

红豆:“……”

她脸烫的要命,紧紧将自己的衣服拉紧,鼻间是奶香、檀香、还有……的味道混合。

李炎转身出门,未有丝毫留恋。

红豆咬唇,难受的不行。

她将门关上,想到之前自己中药的那一夜,便接着李炎方才的举动,在床榻上低声叫着:“太、太子殿下……太子殿下……”

许久后,她才起身寻了干净的衣裳,打水沐浴后换上。

红豆想,自己大约是疯了。

可李炎越是找她,她好像便越疯。

这样是不对的。

她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嘭”的一声。

红豆连忙抬头。

金钗玉簪的绿芜独自一人进来,脸上有怒意:“你不是说你不想攀上太子殿下这个高枝吗?为何我来东宫替老皇帝送赏赐,太子殿下在你房中?”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茶了?”

红豆:“……”

她朝绿芜福身行礼:“奴婢见过贵人。”

“你在装什么?我们曾一起冲崇州过来,这一路,你何时对我客气过,如今却还朝我行礼?”绿芜气的不行,看红豆怎么做都不对。

红豆只得抿唇沉默。

她与绿芜,几乎无话可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