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开的页停顿了一下,少时他抬起头,“没有,我刚报道,他就带我过来了。”
四目相对,幼椿本是营业微笑慢慢往下撇,“邬..邬羲和..?”
“是我。”男人奇怪的看着面前的女人一连退了好几步,“呃,需要帮忙吗?“
幼椿靠在后面的玻璃窗上,看着再熟悉不过的脸,心头涌上多种情绪,她不知道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他,又打算装模作样骗她是吧!
“你先不懂的地方自己看。”幼椿声音陡然低了好几度,冷漠的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第一时间打开手机查询余额,很好,她现在的存款不支持她裸辞,等她回家晚上就去修改简历!
“好的,前辈。”
嘶,前辈这个称呼让幼椿浑身不自在,“你能换个称呼吗?”
“直呼名字不太好吧..?”邬羲和带着不确定性,“幼椿?”
幼椿浑身不自在起来,眉头紧紧皱着,“你还是叫前辈吧。”回到位置上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她当时怎么没让他和别人一样,喊她组长不就完事了!
邬羲和继续低头看资料,没有在意幼椿的一举一动。
可这一天幼椿在意的不得了,结果下班一扭头就发现邬羲和电脑已经关机了。幼椿问着邬羲和旁边工位的人,“他人呢?”
“到点就下班了。”
幼椿看了眼时间,很好,她今天又白送公司两小时免费加班。
回去路上幼椿只要路过能反光的地方就会看的很仔细生怕邬羲和跟踪她,到家才发现她好像有点应激过度了。如果真的是邬羲和,他要装的话短时间也不会暴露。如果不装的话,她其实也拿他没办法。除非她再一次被囚禁,不过这次她能报警就是了。
想通这点幼椿改简历的手停了下来,也不急于一时。至少等她拿完年终奖!却分不清内心再次的波澜是因何而起。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幼椿都开始感慨邬羲和是不是演技太好,以至于她常常觉得邬羲和好像就是这个世界与她不认识的普通人一样。
“今天部门聚餐,无特殊情况不允许请假。”
看到这条消息幼椿烦躁如同经期前兆,根本不想拿私人时间被迫加班,尤其是进了包厢发现不是几桌,而是那种三十人大桌子。幼椿表情越加扭曲,这意味着……她今天可能得喝成喷泉。
……
然而她没有多喝酒,新来的邬羲和非常上道,帮她一杯又一杯喝酒。也许是空降挡酒这事也没人敢说什么。 ?
又因为挡酒,表面是她送邬羲和去打车,实际是邬羲和送她。
“邬羲和,你非得每次都要演吗?”
“前辈可能误会了,或许前辈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邬羲和确保幼椿能站住之后又退了一步,“帮前辈挡酒是因为前辈算是我的上司。”
幼椿眨巴了一下眼。
邬羲和仿佛真的怕幼椿误会,“因为流程我每个部门都得去,帮您挡酒是因为我作为一个新人的分内事。等流程过完,我未婚妻那边也有个交代。”
前面的话幼椿疑虑并未消散,但最后这句话幼椿心里一紧接着是毫无征兆地心慌,是一块东西摔下去之后,所有的碎片一同掉落下来。